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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璎卫霆泫

顾璎卫霆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乃威远侯之女,十年前的年宴上,皇室欲与威远侯联姻被婉拒。顾璎在宫宴上饮过妹妹琬儿递来的一杯酒,随后就不省人事,趁着人多混乱之际,被带去了偏殿。次日,顾璎醉酒迷惑魏帝之事,在朝堂与民间传开。顾璎成了众人不耻和唾骂的对象。

主角:顾璎卫霆泫   更新:2022-09-10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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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璎卫霆泫的其他类型小说《顾璎卫霆泫》,由网络作家“顾璎卫霆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乃威远侯之女,十年前的年宴上,皇室欲与威远侯联姻被婉拒。顾璎在宫宴上饮过妹妹琬儿递来的一杯酒,随后就不省人事,趁着人多混乱之际,被带去了偏殿。次日,顾璎醉酒迷惑魏帝之事,在朝堂与民间传开。顾璎成了众人不耻和唾骂的对象。

《顾璎卫霆泫》精彩片段

皇城。


寒风凛冽,雪花漫天,一道瘦弱的身影傲然的跪在雪地之上。

她的衣衫皆被淋漓的鲜血染红,她的身后,是一道道骇人的红痕,斑驳的血迹印在洁白的雪地之上,宛若那傲然独放的梅花。


她抬眸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接近哀求:“请皇上,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情分上,给我爹增派援兵!”


“夫妻多年的情分?”男人嗤笑一声,抬脚猛地踹向她,冷声喝道:“朕与皇后,何时有过夫妻情分?”


随着男人的脚掌落下,顾璎腹部顿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疼痛使她不得不弯下腰,并剧烈的咳嗽起

来。


但她的双手却还是死死地抓着男人的衣摆,就像是抓着父亲的命,丝毫不敢松开。


她乃威远侯之女,十年前的年宴上,皇室欲与威远侯联姻被婉拒。


顾璎在宫宴上饮过妹妹琬儿递来的一杯酒,随后就不省人事,趁着人多混乱之际,被带去了偏殿。


次日,顾璎醉酒迷惑魏帝之事,在朝堂与民间传开。


顾璎成了众人不耻和唾骂的对象。


而魏帝成了宅心仁厚的那一个,他愿意既往不咎,并迎娶顾璎,迎为大魏的皇后。


当时的大魏,诸侯崛起、群雄纷争,皇室威严已名存实亡。


顾璎十分清楚,魏帝用这样的手段得到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她是徽州威远侯唯一的

嫡女,而威远侯手里握有四十万重兵!

她就这样做了魏国的皇后,那四十万军队也终将归魏帝所有。

而如今,十年过去。


威远侯征战沙场,因兵力不足向帝京求援,却被魏帝拒绝!

恰在这时!


太监抱着一身血盔来报:“禀皇后,威远侯大败,已经以身殉国了。”


顾璎一言不发,捧着父亲的带血盔甲,头也不回的回宫。


可琬儿却告诉魏帝,顾璎从小得威远侯培养,熟读兵书,深谙兵法谋略之道,又是顾家将门之后,带领顾家军很能服众,不如让她去带兵打仗,上阵杀敌。


那战场上刀剑无眼,稍有不慎,便马革裹尸、不得好死。


顾璎唯一剩下的利用价值,便是她姓顾。


魏帝下旨时,从顾璎手上取走了皇后凤印,将一枚沉重的将印放在了顾璎的手上。他微曲下身,在顾璎的耳边道:“威远侯新亡,你若是不好好表现,朕便让人肢解了他的尸首,把他浑身上下的骨头都一根根拆下来,拿去喂狗,让他死都不得超生。”


顾璎有耳疾,听力十分不好。


然魏帝贴着她耳朵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字一句凿在她的心上,宛如魔音鬼咒,让她寒冷彻骨。





等喝了药以后,顾璎身上有两分回暖,人也感觉舒服了一些。


原来这丫头叫扶渠,是伺候顾璎起居的贴身丫鬟。但现在主仆俩过得十分潦倒落魄,都住到了山上的寺庙里。


听说顾璎生了一场大病,久病未愈,家里婶母就做主抬她来寺庙里静养,说是得佛主保佑,说不定能够痊愈。


又听说顾璎生的这场大病,是源于冬日里掉进了冰窟窿。


她是怎么掉进冰窟窿的呢,哦,原来是为了救她的妹妹琬儿,后来被妹妹踩着头自个爬出了冰窟窿,而她却因此沉下水里,险些一命呜呼。


本来再次醒来是记不得这些的,可一经扶渠提起,顾璎又隐隐绰绰感觉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


寺庙里清静,耳朵正常的人可以听见前堂传来的木鱼声。可顾璎她耳朵不正常啊,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陈年留下的耳疾还是落下水时被水震坏了耳膜在作怪。


总之扶渠要是想和她交流,必须大声点说话。


于是前堂敲木鱼的和尚师傅们,便能听见后院传来的扶渠义愤填膺的话语,如倒黄豆一般把家门丑事倒个干净。


佛堂里的和尚手里的木鱼敲着敲着就停了下来,不知不觉被那大嗓门的说话声给吸引了去。等回过神来,手里的木鱼声继续,嘴上连道两声“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小姐,四小姐心怀鬼胎的!她把小姐往水下拖,硬是踩着小姐爬出来,出来以后她又坐在塘边不出声不喊人,眼睁睁看着小姐在水里挣扎,那分明是想要害死小姐的!”


扶渠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奴婢差点就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还有那个楚氏,趁着侯爷军务繁忙不在家,竟然把小姐发落到这寺庙里来,说什么佛堂清静利于静养,后面就再也不管不问,别说送什么汤药补品了,连多两个仆人都不许带!她分明也是想让小姐自生自灭了的!”


顾璎听了许久都不出声,扶渠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神色莫测地看着扶渠,开口问:“你刚刚说,四小姐叫什么?”


扶渠不明所以道:“叫顾琬啊,小姐平时都叫她琬儿。小姐你是不是没抓住重点啊,她叫什么不重要啊,重要的是她想害死你啊!”


话一出口,扶渠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对,又问:“小姐……你怎么会不记得四小姐叫什么名儿呢……”


顾璎失神地念了一遍:“琬儿,顾琬是么。”


她垂着头,看着自己细细嫩嫩的双手,又看了看自己稚嫩的身体,良久她笑道:“可能是病了这么一场,从前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啊。不过也不碍事,活过来了就好。”


扶渠说,她前不久才刚刚满十五岁。这副身子骨还没长开,所以一切都还是稚嫩青涩的模样。


顾璎意识到,上苍怜悯,让她又重生了。而且是重生回到了十年前,她还没有进京,也还没有被害的时候。


小时候的记忆已然十分模糊了,唯有剩下前世在大魏皇宫里日日受折磨的十年,宛如刻进了她的脑子里一般,就是到了下辈子投胎也忘不掉。


她又活了啊,怎么能不笑呢。不仅要笑,而且她还要笑到最后。


第005章想想,还是我弄死她们好了


顾璎性情有所改变,主要是她看得开。


但凡是经历过前世那场浩劫变故以后,重活一世,她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呢。


这心头一松,身子自然也跟着一日日恢复起来了。


顾璎的耳疾时好时坏。


起初扶渠摸不到准头,突然在顾璎耳边嚎一嗓子,吓得顾璎一连摔碎了几只药碗。


顾璎闭了闭眼,叹气道:“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听得见。”


下一次扶渠就细声细气地跟她说了一通,顾璎又抬头瞅她,道:“你欺负我耳背啊?”


扶渠挠了挠头,大概清楚她家小姐的耳朵是时而灵光时而不灵的。后来跟顾璎说话时,就先细声细气地说一句,她若没反应,再嚎一嗓子。


每天扶渠就要在顾璎耳边碎碎念一番:


“小姐啊,奴婢知道你不跟四小姐争啊抢啊,大爷早年间去了,你是念在那楚氏和四小姐可怜,才对她们格外好。可她们压根就不是知恩图报的货,骑到小姐头上不说,现在是想害小姐的命啊!


“小姐就打算一直住在这寺里吗?等侯爷回来,小姐一定要到侯爷面前拆穿她们的狠毒心肠才是!


“小姐想好怎么怎么办了吗,要不要奴婢去买两个小人回来,给她们扎小人儿啊?”


顾璎看着扶渠认真明亮的双眼,哭笑不得道:“这扎小人儿要是有用,想要谁死谁就能死的话,还要官府干什么,这世道不早乱做一团了。”


扶渠执着道:“眼下可不就时兴扎小人儿么,要是扎得她有个头疼脑热的,可不就奏效了。”


顾璎笑着摇摇头,道:“你与我说说,楚氏和琬儿的事。”


原来早年间威远侯还有一位兄弟,只不过去得早。那楚氏是顾璎的婶母,也就是威远侯兄弟那一房的。


楚氏膝下有一个儿子,便是顾璎的堂兄,叫顾放。






顾璎带着扶渠,告别了寺中主持,优哉游哉地往山下去。


到了山下,青山绿水风景甚好,但这里的地形十分陌生。顾璎说等上了官道就容易了,扶渠见她有主意,便稍稍安下心。


然而两人并没能走多远,忽闻山林间飞鸟乍起,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扶渠一阵紧张,道:“会不会……有野兽啊?”


顾璎镇定道:“真有野兽,山里的师傅们不会没有个警醒。”就算不是野兽,只怕也是来者不善。


这一点敏觉顾璎还是有的。


遂她拉起扶渠,拔腿就往前跑。


两人一跑,身后便立马有了动静,登时从山林里窜出一群人,紧接着追了上来,瞟眼一看,个个三大五粗、黑布麻衣,手里拎的东西一晃一晃的。


扶渠尖叫起来,他们手里拎的,可不就是刀么!


很快两人就被这群人给追上。


关键时候扶渠十分勇敢,连忙把顾璎护在身后,颤声道:“小姐你快跑!奴婢拖住他们!”


顾璎见她抖得跟筛子似的,还逞强。心中有些温暖。


结果一把长刀往眼前一横,扶渠就很没骨气地给吓晕了去。


顾璎镇定地把包袱里的首饰都取出来给他们,并道若是嫌不够,还可等她回城以后,再送上金银之物。


那群莽汉一看便是身上带着煞气,拿刀的手法熟练,怕是一伙土匪强盗。


他们看了一眼为数不多的首饰,不屑地笑了起来,看向顾璎的眼神里多了些玩味,道:“钱我们要,人也要。”


吓晕的扶渠,再加上强自镇定的顾璎,怎么看都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于是其中两个强盗便大意地上前,拿着绳子试图把顾璎绑起来。


却不料顾璎突然抓着麻绳反手套在了强盗手上,一把夺去了他手里的刀。另一个见状立刻举刀要制住她,结果被她先发制人,反砍了他一刀,顿时血流如注。


强盗有些吃惊。


顾璎眯了眯眼,把他们吃惊的表情尽收眼底。


顾璎道:“这么惊讶做什么,难不成你们事先了解过我,认定我是个弱质女流?不然怎么会刚一下山,碰巧就撞上了你们?”


话音儿一落,便有一袭紧蹙的马蹄声从不远处奔来。


强盗头目面色变了变,径直低沉道:“杀了她。”


几个强盗齐齐逼上,顾璎手腕有力,勘勘守住,又一刀穿透了其中一人的身体,热血洒了一身,道:“谁还没杀过几个人啊。”


前世她到底杀过多少人,连她自己都数不过来。


那股弥漫的血腥气并不使她害怕,她只觉得非常熟悉。


长刀从肉体里抽出之际,带起血花四溅。


与此同时,闻得“咻咻”几声,一支支利剑从马蹄声响起的方向射来。


这伙强盗们再顾不上取顾璎的性命,连忙提刀抵挡利箭。正是这一空当,使得那一队飞骑迅速逼近。


顾璎抬眼去看,见那些人穿着盔甲,个个都十分沉稳干练。


他们跨下马来,当即与这一伙强盗缠斗起来。


强盗是忌惮官兵的,慌忙调头就欲往山里逃。


那些士兵立刻包抄上去,堵死了他们的退路。


这会子,倒无人来理会顾璎和晕倒在地的扶渠了。


顾璎手里的刀不敢放下,衣襟袖摆上如一朵朵迎冬绽开的红梅,陡添一抹艳色。


她一眼便看见带领着这队士兵跑马而来的领头人物。那人没有穿盔甲,一袭墨青色深衣,衬得身量十分修长挺拔。


他抽出的刀剑泛着寒光,将那些强盗逼到死路不得不奋起反抗,而冲上前的强盗皆不是他的对手。


他踩着满地鲜血,如入无人之境。


顾璎见得他转身之际的一道轮廓,有些瘦削,却十分有力量。那双眉眼冷冽非凡,似沉有寒星,又似不容一物的万年枯潭。


他冷淡的眼神落在顾璎握着刀的手以及染红的襟袖上,只轻轻顿了顿,便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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