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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她有病得宠着

憾生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家大小姐姜眠臭名昭著,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她心狠手辣,会演戏,特能装,为了报复姜家其他人,连未来姐夫的床都能爬。一夜温存过后,时令止更加笃定,姜眠一定是有病。她千方百计爬上他的床,就为了报复姜家,他可不是别人可以拿来当报复工具的普通角色。突然之间,大名鼎鼎的财阀大佬时令止宣布娶姜家大小姐为妻,狭路相逢,他倒要看看他们谁能胜……

主角:姜眠,时令止   更新:2022-07-15 2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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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眠,时令止的女频言情小说《小祖宗她有病得宠着》,由网络作家“憾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家大小姐姜眠臭名昭著,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她心狠手辣,会演戏,特能装,为了报复姜家其他人,连未来姐夫的床都能爬。一夜温存过后,时令止更加笃定,姜眠一定是有病。她千方百计爬上他的床,就为了报复姜家,他可不是别人可以拿来当报复工具的普通角色。突然之间,大名鼎鼎的财阀大佬时令止宣布娶姜家大小姐为妻,狭路相逢,他倒要看看他们谁能胜……

《小祖宗她有病得宠着》精彩片段

夜色撩人。

叶慎拿着刚买到的药,气喘吁吁跑到车旁。

“时总,药……”一拉开车门,眼前的情景吓得他一哆嗦。

光线昏暗的后座,一个身材火辣的女孩跨坐在他家老板的腿上,两只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胸前乱摸。

“对不起。”叶慎逃也似的下车,“你们继续。”

“啪”一声,车门紧紧关上。

叶慎识趣的走到一旁树下,看了看手中的药,心道:看来这药老板是用不上了。

现在的小姑娘都玩这么猛的吗?

男人冷峻的轮廓瞬间绷紧,幽深的眸色渐渐转黯。

他狠狠扯了扯领带,“姜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醉眼朦胧的女孩偏着头看他,男人五官立体恍如神匠雕刻,浓密有型的眉毛下双眸狭长,漆黑的眸色情绪讳莫,挺鼻如峰,下颚紧绷。

迷人又禁欲。

粉唇呵气如兰,“一起睡觉吗?我超甜。”

酒气伴随着独属于女孩身上的馨香蹿入鼻间,就像是被突然按下了开关,一阵电流蔓延过全身,撩动着被他强压着的浴火。

男人危险眯眼,声线低沉暗哑,“这可是你自找的。”

*

第二天,姜眠头痛欲裂,睁开眼睛。

房间内光线昏暗,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

很快,浴室门开了。

男人从水汽弥漫的浴室里走出,浴袍松垮地套在身上,健硕分明的胸肌若隐若现,劲腰长腿。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凌乱,野性。

姜眠对上他看过来的淡漠目光,呼吸一窒,“你怎么会在这里?”

时令止,海城第一豪门时家掌权者,令声集团总裁,据说,每个海城女人的梦里,都有一个时令止。

昨晚他们睡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心理医生说她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俗称精分。

她身体里住着四个不同性格的家伙,总是在她不经意的时候跑出来占领她的身体和思想。

等她夺回身体意识,记忆就会丢失,所以对昨晚的事她一无所知,这是属于她身体里小太妹那个家伙的记忆。

或许某一天她杀人了,她也不会记得。

身体酸痛难念,她隐约知道了,昨晚……她失身了!

男人看都没看她,在她的注视下泰然自若脱下浴袍,套上衬衣西裤,声音极冷,“要什么?”

姜眠脸色难看,“什么意思?”

“钱?”男人剑眉微敛,明显没什么耐心了。

“时令止,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他的羞辱如此直白,令姜眠紧紧地攥住被子,才克制下要打人的冲动。

时令止薄唇轻扯,嗤笑:“给我下药,求着爬上床,还要装?”

她给他下药?

姜眠一阵心惊肉跳,她真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她矢口否认,“不可能,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药了?”

时令止背过身站在落地窗前,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眉眼在烟雾里显得格外晦涩。

昨晚上的一幕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被下药一身火,姜眠醉醺醺主动撩拨,擦枪走火在所难免。

她裤子都还没提上来了呢,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见他不说话,姜眠怒极反笑,“趁我喝醉了占我便宜,现在又来诬陷我给你下药?你可以的。”

“呵……”时令止眯眼看她半刻,把烟从唇边拿下来,声音又平又冷:“姜眠,传言果然没错,你足够龌龊。”

传闻,姜眠为了抢夺家产,在三年前设计了一出车祸,害死了自己的亲哥哥,亲生父亲变成了植物人,现在还没醒。

这个女人,能装,会演,没底线。

姜眠一听他这话,心猛地发凉,人也冷静了下来。

她撩了撩头发,粉唇带笑,“论龌龊,我们半斤八两,是吧,未来姐夫。”

 


昨晚上,是时令止和闻樱的订婚宴。

按辈分来说,她真该叫他一声姐夫。

闻言,时令止往床边走了两步,弯腰和她平视,深邃的眼,似笑非笑,气势逼人。

男人的气息缠绕在眼前,姜眠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爬上姐夫的床,什么感觉?”

男人的嗓音沙哑低沉,气氛一时间变得诡异又暧昧。

姜眠顿时耳根子滚烫,掩饰着呛声,“就你这技术,没点自知之明?”

时令止眸子轻眯,冷笑:“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看着眼前的男人,姜眠脑海中闪过四个字——衣冠禽兽。

成熟稳重,矜贵优雅,是他披着的光鲜人皮,内里,他心机深沉下流卑鄙!

“哪来的自信?你不过是我报复闻樱的工具罢了。”姜眠不再理会他的目光,径直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

一抬头,就看到对面梳妆台镜子里的自己。

一身不良少女夜店风打扮,露脐上衣小短裙,爆炸头,脸上夸张的烟熏妆经过一夜激战乱七八糟晕了一脸。

她暗暗腹诽,时令止这都下得去手,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

“睡你,只是因为闻樱喜欢你。”穿戴整齐,姜眠朝他灿然一笑,“没办法,我这人就这样,但凡是闻樱所珍视的,我都要抢。”

时令止掐了烟,表情琢磨不定,“姜眠,你有病。”

“被你发现了。”姜眠满不在乎地笑。

时令止说她有病,是骂她心理变态,可她的确有病。

精神病。

姜眠捡起地上的包,从里头抽出一张卡递给时令止,“感谢你的配合,我回去会好好和闻樱夸你的。”

时令止脸色阴沉,嘴角却噙着一抹似笑非笑,姜眠莫名有些毛骨悚然。

忽然,手腕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时令止攥着她的手腕,让她清楚地听到了骨骼吱吱裂开的声音。

他喉结滑动,一字一句道:“姜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放开!”姜眠脸色发白,伸手推他。

男人的赤膊坚硬有力,她如同握到了铁块,硬邦邦的,无法撼动。

她的心有些发颤。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个不停,女人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眠眠,是姐姐。”

闻樱。

姜眠明显感觉到时令止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下,浑身的气压都冷了下来,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森冷又厌恶。

“环环相扣,挺周全。”

时令止不怒反笑,狠狠地甩开她的手。

手腕疼到麻木,姜眠抿唇没辩解。

她自己都不确定,闻樱的到来是不是也是她早就设计好的。

“眠眠,快开门啊,听瑶瑶说你回国了,你怎么不回家啊,我和妈都很担心你。”门外的闻樱见没人开门,声音听起来很急切,“我进来了。”

话音刚落,门开了,酒店经理带着闻樱和她的闺蜜宋晓棠走了进来。

“眠眠……”

闻樱看到了房间里的时令止,脸色唰一下就白了,“令……令止,你怎么和眠眠……”

闻樱的目光在姜眠和时令止的脸上来回转,满是不敢置信。

“昨晚我们睡了一觉。”姜眠冲着闻樱笑,语气平常。

听了这话,闻樱整个人都在颤抖,脚下一软站不住,倒在了宋晓棠的身上,“眠眠你……”

话没说完,眼泪如珠。

闻樱是海城人人夸的名媛,肤白貌美,温柔优雅,无数男人心头的白月光,就是哭,也是绝美的。

看着这张酷似周婉清的脸,姜眠心中的恨意蔓延开,双手紧紧握成拳。

她六岁那年,母亲自杀,不到半年时间,她的父亲闻昊天便把周婉清娶进门,还带回来了一双比她还要大的儿女。

这时她才知道,原来父亲一直家外有家。

闻昊天用他最无耻的手段一点点把母亲逼到绝路,甚至在妻子死后他还大发雷霆,恨她自杀导致公司的股价暴跌。

周婉清进门后,处处挑她的刺苛责虐待,闻昊天都选择视而不见。

他们说:“母债女偿。”

 


好一个母债女偿,可她就是想不明白,她母亲做错了什么?

“眠眠,你怎么能,怎么可以……”

闻樱说不下去,一副羞于启口委屈样子。

“姜眠,樱子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做出勾引她未婚夫的肮脏事?下贱。”宋晓棠为闻樱打抱不平,吊着眼厌恶地看着姜眠。

“晓棠,不可以这么说。”闻樱含着泪,轻声维护姜眠,“眠眠肯定是故意气我的,不要骂她。”

姜眠回过神来,发出一声嗤笑,“演了这么多年,你就不累吗?”

“我们是亲姐妹,对你好怎么是演的呢?”闻樱脸色惨白,哭得梨花带雨,“就算姐姐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

她浑身发抖,说不下去了。

“姐姐?你也配?”

姜眠勾唇讥笑,“我妈就生了我一个,没有兄弟姐妹,你从哪冒出来的心里没点数?”

就算周婉清扶正了,也改变不了她是小三,儿女是野种的事实。

“姐姐知道你心里怪我们,姐姐不怪你。”

看着闻樱这一副双眼含泪柔弱样,姜眠心中一阵恶心,笑容更加肆意,“这么说,我睡了你的未婚夫,你也不怪我了?”

闻樱深受刺激,身体颤抖着,摇摇欲坠。

“眠眠……”

姜眠走到闻樱跟前,用手指擦了擦她的眼泪,笑盈盈柔声道:“别哭了,不就一个男人嘛,你以后失去的会越来越多。”

闻樱闻言一怔,惊恐地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个魔鬼。

一旁的宋晓棠看不下去,一把推开姜眠的手,“姜眠你要点脸行吗?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婊……”

“啪。”

不等她说完,姜眠一巴掌干脆利落地甩在宋晓棠脸上,唇角的笑容森冷无比,“让你说话了吗?也对,你本身也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三年前闻樱和宋晓棠给了她致命一击,就是从那一件事开始,她失去了生命里唯一的一束光。

她的人生,开始暗无天日。

宋晓棠被打得懵了,反应过来后怒吼着冲过来,“臭婊子,你敢打我。”

看着张牙舞爪扑过来要和她拼命的宋晓棠,姜眠不屑地哼笑,从十三岁开始,她打架就没输过。

她刚抬脚要踹出去,眼前忽然一暗,时令止上前一步挡在了她前面,声音冷淡,“出去。”

歇斯底里的宋晓棠哆嗦了一下,“时总,你还护着她。”

时令止冷飕飕地看过去,宋晓棠往后退了一步,秒怂。

在海城,惹时令止,不说她,连她的家族都要跟着遭殃。

看着时令止的背影,姜眠的心情突然有些复杂。

就在她走神之时,宋晓棠忽然尖叫了一声:“樱子。”

闻樱刺激过度,晕了。

姜眠冷眼看着,唇边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连晕倒的姿势都这么好看,不愧是名媛闻樱。

可是,她懒得看她们演戏。

“姐夫,再见。”

姜眠往门外走,头也不回地摆手。

小姑娘横在半空中的手又细又长,随意摆动,离开得干脆潇洒。

时令止眼眸微沉。

姜眠刚走出房间,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是乐瑶。

乐瑶是外公资助的孤儿,大学毕业后,乐瑶进了姜氏企业,成了外公的助理,姜眠在国外的这三年,都是乐瑶替她照顾外公。

外公去世前,安排乐瑶到国外带她回来,昨天她们刚回国。

电话接通,一道阴沉的声音缓缓响起,“你再不滚回来,这个小丫头的命可就没了。”

姜眠按电梯的手僵在半空,身体里的血液瞬间变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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