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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误惹腹黑继承人

唐颖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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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周稚京陈靖善   更新:2024-02-01 0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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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误惹腹黑继承人》精彩片段


可是,当她深入了解华瑞的体系之后。

她明白,陈宗辞最不可能娶她。

她可以成为玩物,床伴,或者是长期情人。

却不可能是妻子。

就算是陈靖善......

没一会,傅汀又发来信息,【要不要我帮你曝光?说不定陈宗辞会给你转正?】

周稚京截图,想把信息发给陈宗辞。

傅汀的信息又进来,【晚上十点禧瑞酒店2022号房,你不来试试看。你可以发给陈宗辞,试试他会不会为了你,不顾曝光跟我斗。】

傅汀丢开手机,恶狠狠的冲着身后的人骂了句娘,“你疼死我算了!”

昨夜他同陈宗辞谈判,一句话没说,先被摁着揍了一顿。

陈宗辞打人极狠,要不是贺二小姐及时的一通电话,他以为自己要被打死。

今早贺二小姐亲自来看他,并告诉他,“打狗要看主人。一人一次平了,你真想报复回来,以后再找机会。”

为了弥补,今夜的慈善晚宴带他一起出席。

贺二小姐是贺老先生最疼爱的女儿,也是能力最强的一位。

她绯闻很多。

但真正待在身边最久的,除了傅汀,还有另外一位。

傅汀不是不怕陈宗辞,诚如贺二小姐所言,打狗看主人,他跟周稚京都是狗。

但他自认为比周稚京厉害多了。起码他在明面上,周稚京这条狗都上不了台面。

好不容易到了他的地盘上,他不会就这样轻易饶了她。

周稚京抱着胳膊,坐在餐桌前,手机就放在面前。

五分钟前,她给陈宗辞打了电话,对方没接,她连着打了三次,得来他的一条信息,叫她安分。

周稚京无法安分。

傅汀那架势,今夜他们两个,非得死一个不可。

她急切的需要陈宗辞的帮助,可她急切的样子,又丑陋至极。

她让自己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保姆阿姨将燕窝,送到她手边的那一刻,她恍然惊醒,觉得自己像一个被人包养起来的情妇,见不得光,住在这金子镶成的笼子里。

傅汀这般轻视她,也不过是因为她就是一只鸟,一只随时可以被抛弃,连自我保护都做不到的鸟。

她一下叫住阿姨,说:“我燕窝过敏,这个给您吃吧。”

保姆不知她这话是真是假,要是真的,这人大抵是天生穷命,这样的好东西都吃不进。

保姆撤走燕窝。

周稚京抬起手捏住眉心,手机再次震动,她瞥了眼,是林序秋发来的信息。

就发了个定位,【三点,不见不散。】

周稚京思考了足足十分钟,给陈宗辞发了信息,问:【我下午可否出门?表姐让我给她带东西。】

陈宗辞:【可以。】

他虽然答应,但周稚京还是有顾虑。

她现在猜不透陈宗辞这个人,但可以确定,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但他也绝非是因为喜欢她。

她下意识的点开邮件,又重新将之前私家侦探调查的结果看了一遍又一遍。

快两点的时候,她上楼换了身衣服,跟保姆阿姨说了一声,就准备出门。

保姆送她到门口,专属司机已经等在外面。

周稚京自觉上车。

半山上都是私人领域,徒步下山的话,她今天谁都不用见了。

进了市区,街上往来的人很密。

司机把她送到港汇城。

“您逛完了给我电话。”司机递上名片。

周稚京略微松口气,还以为他会跟着呢。

她接过名片,微微一笑,说了声好。

距离三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周稚京先把东西买齐,港汇城很大,她逛了一个钟,累的小腿发酸。

陈雅雯要买的东西很多,还让她去LV买了一只包,进香奈儿买了一套衣服,在蒂芙尼买了一款手镯。


陈靖善微笑,拿起玻璃杯,抿了一口茶,摇头道:“不好。只要与华瑞有关,那么任何一个项目,你都不能当甩手掌柜。即便盛迅现在在我手里,可我们是一家人,不分你我。老太太让你从企划部做起,就是要让你对上下都有一个透彻的了解。往后才能更好的接手整个华瑞。”

陈宗辞双手搭在扶手上,左腿叠着右腿坐着,目光落在琴房虚掩的门上。

片刻,里头就传出了音乐声。

这是林序秋在拉。

拉的小星星。

陈宗辞说:“那就让周稚京代表我,我不直接参与。”

陈靖善没应声。

半小时后,他的代驾到楼下,陈靖善拎了西装外套告辞。

琴房内。

林序秋正在哭诉,眼泪汪汪,好不可怜,她说:“陈宗辞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我,他只是为了利益,如今家里施压,他就想尽办法要逼着我跟他结婚。我不肯,他就搬出我爸。京京,你帮帮我,我有喜欢的人,我才不要成为他们利益的牺牲品。”

她一边说,一边还能分出心神来,把着她的手,带着她拉琴。

哭腔真真切切。

林序秋附在周稚京的耳边,目光盯着虚掩的门,诱导她道:“跟他上床,留下证据给我。你要多少,我都给。”

话音落下的瞬间,陈宗辞推开门进来。

林序秋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如初,她用力捏了一下周稚京的肩膀,斜了陈宗辞一眼,说:“你进来干嘛?别打扰我教课。”

陈宗辞斜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在裤袋里,随口说:“看你一眼就出去。”

林序秋转过身,同周稚京面对面坐着,拿背脊对着陈宗辞。

周稚京抱着琴,心里因为林序秋的话,震荡不已。

她完全弄不清楚这些人的关系,更不知道他们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把大提琴放到一边,说:“我先去上个厕所。”

林序秋没说什么,周稚京立刻起来,从陈宗辞身侧走过时,不自觉的朝他看了一眼。

他的目光由始至终都落在林序秋的身上,余光都没有给她一个。

等周稚京回来时,陈宗辞去了楼下。

林序秋一个人坐在琴房里,满脸泪痕,周稚京吓了一跳。

林序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们上床了吗?”

“没……没有。”周稚京立刻否认,她的手抓的很紧,指甲几乎要嵌入她的肉里。

“你喜欢陈靖善?”

周稚京咽下口水,重重点头,“是。”

“为什么?陈靖善在陈家根本没有地位,你嫁给他没用。”

周稚京抿着唇不说话了,说的好像她能嫁给陈宗辞一样。

林序秋:“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只要你能让陈宗辞主动跟家里人撕破脸,不娶我。我保证,你想要的都能有。”

不等周稚京拒绝。

林序秋的眼神变冷,带着威胁,“你可以试试看不同意会怎么样。或者,你现在就把你们上床的照片发给我。”

周稚京觉得自己夹在了两个疯子的中间,无论他们是什么心思,最后成为炮灰的,只能是她自己。

林序秋的眼泪流的很真实,但周稚京觉得自己更可怜,所以无法产生同情心。

“林小姐,你找错人了,我没有这个能耐撼动陈总的心。”

林序秋没说话,良久后,才松开手,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周稚京在心里狠狠骂娘,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受,她完全懂了。

林序秋说:“记住哦,是你先找的我。”

没错了。

这两人根本是绝配。


“你放心,你到不了赵秘书的层次。人家是聪明绝顶,你没有。”

咔嚓一声。

陈宗辞的手从她头上拿下来,她直起腰,脸涨的红彤彤,头上还坠着他的表。

陈宗辞将剪刀随手丢在桌上,“自己弄,弄完出来。”

周稚京茫然。

后知后觉发现陈宗辞绞断了腕表的表带。

她耐着性子,把缠绕住的发丝弄开。

最终,她还是扯断了几根头发,缠的太紧根本弄不开,只能断发。

她摸了摸表带的断裂口,那死死搅住卡扣的头发,被她全部扯出来,不再与之纠缠。

只是可惜,即便表带毁了,她还是扯断了头发。

她整理好头发,拿着手表出去。

赵秘书还在门口,见到她的瞬间,周稚京心虚了一下,目光在对方颅顶一晃而过,刚说话的时候,门敞着的,不知道赵秘书有没有听到。

赵秘书的地位很高,总助都要听她指挥。

据说,普通项目她甚至还有决定权。

说她头发少,会不会被穿小鞋?

赵秘书言语温和,“还好吗?”

“还行。”

“下午要见的是海荆市商会主席。”赵秘书给了她一件轻纱外套,帮她整理头发,“简单点来说,林主席是陈总未来老丈人。”

也就是林序秋的父亲。

听到这里,周稚京下意识的停住脚步。

赵秘书看向她,“怎么?”

她立刻摇头,“没,刚晕了一下。赵秘书,我这个样子怕是上不了台面,您要不跟陈总说一下?”

“陈总决定的事儿,不会改变。刚刚你就做的很好,更何况只是陪着走几步路,不需要你多做多说。林主席也不是什么难搞的人。”

陈宗辞的商务车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赵秘书上前替周稚京打开车门。

陈宗辞坐在里面闭目养神。

周稚京提着裙子上车,尽量放缓自己的动作,轻轻落座,绝不吵到他。

车门拉上,中间的挡板升起,这后面就俨然成了私密空间。

司机开车的技术很好,车子没有任何波动,长久的匀速行驶,恍惚的让人以为车子没动。

两边的帘子拉着,只落进来稀稀拉拉的光线。

周稚京始终端正坐着,那只剪断的腕表还在她包里放着,她犹疑不决,是否该将其归还。

“渴。”

周稚京立马找水,看了一圈,愣是没找到。

她扭过头,陈宗辞正看着她,一只手撑着头,看起来醉意有点上头,眼神不似刚才锋利,却也深的让人看不到底。

周稚京喉咙无辜干涩,说话都有些磨嗓子,应当也是喝酒后遗症,“没有水,陈总。”

“叫哥哥。”他漫不经心的纠正,语调平平,听不出任何情绪。

周稚京紧抿了唇,说:“我没有哥哥,也不习惯叫人哥哥,陈总。”

“没有吗?”

“是的。我父母只有我一个小孩。”

陈宗辞幽深的目光长久盯着她。

酒精总是会放大人的情绪,周稚京想着那根被绞断的表带,价格不菲,比她的头发贵。

“你很像一个人。”周稚京在情绪驱动下,说出这几个字。

“谁?”

陈宗辞眉眼间挑起了一丝兴味,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周稚京露出思考的表情,好像是在回忆,然后说:“一个我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的人。老天保佑,幸好他已经死了,我相信我此生都不会再跟他见面。”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流露出的是真诚,乌黑的眼珠子,不错眼的看着陈宗辞,“初见你时,我吓了一跳。”

四目相对。

他黑深的眸,没有任何波动,如一汪深潭,丢进去的东西,只会被吞噬,不会起任何波澜。


正当她看的出神时,陈靖善在她耳边说:“我不走红毯。”

周稚京跟着陈靖善进了主场,每张桌子都有专门的标记。

其中有一张正对舞台的大圆桌,尤为显眼。

周稚京一眼就看到了陈宗辞,坐在一位鹤发老太太的身侧,面上噙着笑,不知道在说什么。

周稚京还在猜测老太太的身份,陈靖善已经将她带过去,并亲切的称呼了一句,“母亲。”

陈宗辞转头的那一瞬,周稚京下意识的站到陈靖善的身后,避开了他的目光。

老太太笑着拍了拍陈靖善的手叫他落座。

周稚京垂着眼,跟在他的身后,从陈宗辞后侧走过时,她还是不受控制的侧目瞥了一眼。

陈宗辞没有回头,他今天着正装,平直的肩膀,将西装撑得格外挺括。

他微微歪下头,周稚京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他拿在手上的手机,黑色的屏幕里,似乎能看到他的双眼。

周稚京立刻收回视线,快速在陈靖善的身侧坐下。

等两人落座。

陈宗辞这才开口喊人,“小叔。”

声线温淡,落在周稚京的耳朵里,却透着冷厉,令她心惊肉跳。

陈靖善:“宗辞。”

简单问候过后,两人就没什么交流了。

十分钟后,傅汀跟着贺二小姐出现。

贺二小姐今年三十五岁,身上穿一条黑色吊带长裙,简单大气,风情万种。

傅汀站在她旁边,看着像是保镖。

贺二小姐热切的同陈老太打招呼,“我父亲碰到老友,在五层休息室会客,叫我先来跟您打声招呼。”

陈老太拍拍她的手背,“今天的宴会你们是主办方之一,肯定忙,不必管我。我就是来凑个热闹,顺便散散心。”

贺二小姐的手搭在了陈宗辞的肩膀上,笑道:“小三爷孝心满满,还有未来孙媳妇陪同,您这一趟一定玩的很开心。”

林序秋端着假笑,没有反驳。

陈靖善起身时,周稚京跟着站起来,目光望向傅汀,眼神并没有回避,仿佛在说:你也不过如此。

目光交锋,傅汀到底没说话。

这种场合,谁闹谁吃亏。

寒暄后,贺二小姐又去招待别人。

她侧过脸,警告傅汀:“那小姑娘手段不低,你暂时别惹。慈善宴要是有个闪失,我保不住你。”

傅汀回头朝着周稚京看了一眼,眼神像淬了毒。

“她在叔侄俩之间横跳,有她苦头吃。收起你不满的表情,难不成,你还想睡了她?”

傅汀连忙敛了表情,“当然没有。”

……

宴会快要开始的时候,贺老先生携他的妻女一道入座,另外还有几位权贵。

周稚京这样的生面孔,自然引人注目。

有人问了一句,陈老太太好似这才发现有周稚京这样一个人,目光朝着她看过来,上下打量后,询问:“靖善?”

陈靖善解释:“是我的一位朋友,她正好有空,就给我做个伴。宗辞没同我说,您今天也参加。”

周稚京礼貌的唤了一声,“陈老太太,您好。”

这场合,对周稚京来说太高端,她的身份坐在这张桌子上,格格不入。

那几道目光落在身上,让她像个小丑。

德不配位,大抵就是如此。

陈靖善主动的握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坐下。

傅汀就坐在她对面,眼神里的嘲弄那样明显。

周稚京咬了咬牙,反手握住了陈靖善的手,并身侧靠近,凑到他耳侧说话,“多谢你带我见世面。”

这样亲昵的耳语,加上她笑容里含着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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