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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第二日一早,天才露肚鱼儿白,红鲤便匆匆跑进屋子唤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安锦舒。
安锦舒迷迷糊糊的睁眼,见是红鲤直接翻了个身,揉揉眼睛奶声奶气嘟囔:“做什么啊红鲤,天还没亮呢。”
“小姐别睡了,大将军与大少爷要走了!”
如九天惊雷掷下,把安锦舒的瞌睡虫劈的无影无踪。
她咻的一声自床上坐起不见半点睡意。
“你说什么?爹爹与兄长要走?”
难不成前日商量的就是今日走?
不对,上辈子爹爹与兄长是归家三日后才启程上京,可这一次却在归家第二日就出发,且还是在深夜,难不成是京中出事了?
她来不及细想,赶紧叫红鲤伺候自己穿衣洗漱,她要赶在爹爹与兄长出发前见他们一面。
“来不及了小姐,大将军与少爷似有意隐瞒,待奴婢知晓这一消息时大将军与少爷都已在前门整顿完毕要出发了。”
红鲤话音才落,安锦舒就已拿了披风奔出门去。
红鲤大骇,连忙追出门去惊声喊着:“小姐!还没穿衣服呢小姐!”
可前面的人却没有回头,随风舞动的披风在雪白之中留下一抹刺眼的红。
哪怕她紧赶慢赶,待安锦舒跑到大门口时也只瞧到了一行人马的背影,随着清晨朦胧雾气消失在视野之中。
众人都沉浸在离别的悲伤之中,除了极个别的人根本没有人发现安锦舒来了。
顾卿辰是第一个发现她的人,当瞧见她披散着发丝,着中衣披了一件斗篷就来了时纵使是他这般心性都忍不住的吃了一惊。
这显然是得到消息就直接赶来了,连衣裙发髻都来不及穿戴。
顾卿辰的视线从对方发丝上慢慢落在了对方脚踝之上,少女的中裤显然是裹不住脚踝的,纤细白嫩的脚踝之上一根系着金色梨花坠子的红绳耀眼夺目。
少女裸露在外的肌肤已透出了淡淡粉色,如三月桃花粉不妖不艳好看极了,只是不知那粉色是红绳映衬的还是这风雪冻得。
如今是寒冬腊月天,他穿了袄子披了斗篷都觉得寒气逼人,她竟为了来送安如鹤连寒冷都顾不得,还真是让他刮目相看呢。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随着少女的视线看向街道尽头,那里早已空空如也。
也不知是谁惊呼一声,曲氏被惊转头,这才看到衣着单薄满脸泪痕的安锦舒。
“烟烟。”
曲氏惊愕失色,在顾不得什么慌张行至她跟前,当看到她冻得通红的脸颊与鼻尖时又心痛又自责。
她解下披风给她披上,蹲下身子抱住她,哽咽的想解释些什么,可什么也说不出来。
“阿娘,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爹爹,爹爹要走,就只有烟烟,只有烟烟不知道。”
安锦舒趴在她肩头泪如碧珠委屈至极。
“你们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爹爹要走,为什么?”
“烟烟乖,咱们先回屋子好吗,等回去娘亲再与你解释好不好?”
曲氏眉眼温柔目含泪珠低声细语哄着她,外头寒风凛冽,她只能紧紧抱着怀里人不叫风吹着她。
她身边的婆子有眼色的遣走了在场所有小厮,待看到顾卿辰时,她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句。
“麻烦四少爷避嫌。”
顾卿辰挑眉,转过身去,婆子见他如此也暗自松了口气。
“三妹妹,外面如此冷,你,你又穿的如此单薄,夫人定是有她的理由,不妨回屋子说吧。”
安念上前帮衬说话,李姨娘没好气的拉了她一把,画着精致眼妆的眼睛里尽是警告,警告安念别多嘴。
安念的话还真起了点作用,本哭的伤心的安锦舒从曲氏怀中抬起头来,然后出乎所有人诧异的点点头。
“好的娘亲。”
曲氏松了口气,目露感激的看了眼安念,安念向她回以微笑。
李姨娘的目光全部在安锦舒身上,自是没瞧到她二人的互动。
她目光恶毒的看着安锦舒,心想王婆子办事怎么如此磨叽,这都一天一夜了也没打听到她想要的,明日若还打听不到,那她就只能请那人帮忙了。
曲氏带着安锦舒走了,李姨娘因刚才安念帮曲氏也没好脸色,扔下安念离开了,顾卿辰正要走却被安念唤住。
他转身瞧她,不明所以。
安念走上前来,对他笑着:“听说家中来了位义弟想必便是你吧。”
顾卿辰面无表情打量了她一番,对方生的冰清玉洁端庄貌美,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是个难得的美人,可他不喜。
他若是真正的十岁少年恐会因她貌美心生好感,可惜他不是。
他只一眼便能从对方眼中看出野心与阴险,对比安锦舒那般事事都摆在明面上的恶毒,此人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画皮。
梦里他对此人没有什么印象,但是若他没记错,这人在梦中似与那人有关系。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搭理她。
见顾卿辰久久没答话安念便以为他身有疾不便开口,手挥动了一下就有一个婢女上前递给顾卿辰一个银簪子。
“都怪我没了解清楚,不知四弟竟是个哑巴,这银簪子是我给四弟的见面礼,四弟定要收下才是。”
“你说……”
张财一听她说自家少爷是哑巴立马想反驳她,可顾卿辰却一把拉住了他。
见张财反应如此激烈安念捂嘴轻笑一声,恍然大悟一般道:“是了,我不应该说的如此直白揭人伤疤,可既是事实四弟还是得早些接受才是。”
听着对方这阴阳怪气的说话顾卿辰冷笑。
比安锦舒还蠢的女人真是不多见,比安锦舒又蠢又心思歹毒的女人她倒是头一个。
对着一个哑巴安念自是无所顾忌,反正哑巴是不会说话的,一个又哑又没靠山的义子与那后院马夫无甚区别。
“哐当”一声,簪子被那她的婢女扔在地上。
安念哎哟一声,故作惭愧,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着顾卿辰,想看他反应。
顾卿辰也未负她所望,只犹豫一下便蹲下身捡起了那个簪子。
见此安念得意的笑了。
“实在不好意思啊四弟,我这丫鬟愚笨,委屈你了。”
顾卿辰抱拳,然后带着张财转身离开。
安念看着对方背影轻蔑一笑,不过一个贱民,得了机会当了少爷,还真把自己当少爷了,她就是要告诉他,烂泥永远是烂泥,扶在墙上也是烂泥。
而她不知的是,就在顾卿辰转身的瞬间,少年人的眼里已浸满了杀意。
树欲静而风不止,既然对方这么想死,他便早早送她一程。
顾卿辰睁眼:“让他们跟着吧。”
今日若不打探出他的身份,顾瑶是不会收手的,他有意杀了这跟踪的二人,可他现在手下无可用之人,他也负伤在身,杀人讲究利索干净不留痕迹,以他现在的能力,只能招来祸患。
顾卿辰眼神沉的如一滩死水朝外面车夫道:“你看仔细了,外头若有被人追赶的叫花子定要告知于我。”
马车外的车夫清脆的哎了一声,接着马车停下,只听外面车夫道:“少爷,你说的位置到了,小的就在这等着?”
“等着。”
过了午时还是不见顾卿辰安锦舒有些坐不住了。
昨日对方明明答应他要陪她出府,为何到了这个时辰也不见人。
安锦舒起身,放下手中话本:“走。”
“啊?”
在一旁剥着莲子的红鲤没反应过来,见安锦舒已经走到了门边立马反应过来,胡乱擦擦手拿了披风跟了过去。
“你家主子不在院子?那他去哪了。”
君兰阁门口两男一女正对峙着。
守门小厮抹了把额头冷汗想起顾卿辰出门前的交代,只得顶着面前人刺般目光硬着头皮回:“少爷只说他在院中闷,要出去走走,至于去哪走走奴真不知道。”
安锦舒冷冷的盯着他,半晌后才转身说了个走字。
那守门小厮一听她要走了,可见的松了口气,而这一切都落在了回头的安锦舒眼中。
她眼中疑虑渐起,但却并未在君兰阁门口逗留。
那守门小厮明显有猫腻,他定是知晓顾卿辰的去处,可他不过一守门的,若非顾卿辰交代,他定不敢瞒报。
顾卿辰不在院子,不,应该说他不在府中。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安锦舒遣红鲤去后院问管事,自己则回了院子。
没多时红鲤慌慌张张回来,带回来的消息与安锦舒自己猜测的大差不差。
“崔管事说今儿一早四少爷房中的张宝就去要了马车与车夫,说是四少爷有事要出门一趟,这已经走了有四五个时辰了。”
“红鲤姐姐,今儿是什么日子?”安锦舒凝眉询问。
“今儿是腊月二十五。”
“腊月二十五......”安锦舒细细咀嚼这几个字,脑海中不停翻找上辈子的记忆。
可找来找去她的脑海中也只有她在近除夕时开开心心逛街游玩,摆弄新首饰新衣裳的画面。
她收回思绪极为懊恼的叹了口气,她一开始以为有了上辈子的记忆便能得天独厚,掌握一切。
可自重生后所经历的一系列事情让她知道她有的那点子记忆根本无法支撑她带着安家走出泥潭。
因为全都没有用……
若在倚靠那点没作用的记忆,她无非是坐以待毙最后落个与上辈子一样的结局。
不知晓她就去问,现在的顾卿辰又不是稳坐龙椅那人,她用点心总能问出她想知道的。
“你去问问崔管事,前几日裁的新衣可完工了,若完工了叫他们快快送来,若没完,叫他们赶工,就说是我的意思。”
红鲤点点头,叫了外头的一个婆子吩咐了,那婆子得了差事自是高兴,一个劲保证绝对办的稳稳当当的。
见那婆子兴高采烈去了,红鲤才转身回屋。
看着榻上愁眉苦脸的自家小姐,她把剥好的莲子放在对方跟前,笑眯眯哄着:“小姐吃些莲子,清热去火,一颗下肚烦恼没了,两颗下肚精神焕发,三颗下肚保证小姐开心一整天。”
此话一出安如鹤终是坐不住了,大步流星上前跪在安锦然旁边抱拳沉声婉拒。
“谢陛下赏赐,只是犬子年纪尚轻,怕难担大任,作为将士救死扶伤乃他本分,保家卫国乃他为臣根本,只此一战就论功绩得封赏怕会引来其他将士不满,若皇上非要行赏,便赏他一柄金剑嘉奖一下便可。”
“父亲?”
安锦然显然有些不明白安如鹤为何要拒绝赏赐,安家已是都护府,若再加一个骠骑将军将是锦上添花的美事,他安家也能随之水涨船高,无人能比肩。
“闭嘴!”安如鹤低声怒斥。
安锦然不敢反驳咬牙转过头去,面上却有些不服。
元崇帝哈哈大笑两声,并未因为安如鹤的婉拒生气,他摆手叫李风昌拿来圣旨。
李风昌端来圣旨,径直走向安锦然。
安如鹤眉头直跳,抬眼看向龙床上的人,对方佝偻着背正掩唇咳嗽,哪怕年事已高,却也掩盖不了帝王威严与骨子中的强势。
知晓皇上是铁了心要封赏,他垂首重重叹息一声。
也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陛下有备而来,他今天就算说破了天,这个赏也躲不掉了。
“圣旨到,安家父子接旨!”
“安如鹤接旨。”
“安锦然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褒有德,赏至材,杨远大都户之嫡子宿卫忠正,智勇双全,实乃国家之栋梁,朕甚嘉之,为表彰其卓越贡献,特封为骠骑将军,赏良田百亩,金剑一柄,珠器无数,愿其再接再厉,不辜负朕之期望,钦此。”
“臣接旨。”
安锦然俯身接过圣旨。
“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风昌送完圣旨轻扫拂尘对着一旁脸色不算好的的安如鹤笑道:“恭喜啊杨远大都户。”
安如鹤皮笑肉不笑道:“李公公费心了。”
此话话中带话,李风昌哪能听不出来。
他自得一笑,扭着步子回到了元崇帝身前,然后就见他低头与元崇帝耳语几句,元崇帝立马面色青黑。
安如鹤只觉一道寒光扫过自己,他咬牙暗呲:可恶阉贼,简直该死。
许是那李风昌说了不好的话,或是有他们不便听的秘事,元崇帝在封赏完后没多久就驱退了他父子二人。
退出宫殿后安如鹤瞧着那仙都宫的大门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他在仙都宫门前伫立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才带着安锦然离去。
而他们离去没多久一紫衣男子与一太监模样的人便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父皇还有多长时日?”紫衣男子沉声问道。
“最多三日。”
“父皇可有留遗诏?”
“陛下留了口谕,说要继位给二皇子殿下。”
紫衣男子塞给那太监一个黑色药丸,冷声命令:“把这个给父皇吃了,仔细着些,莫要漏出马脚。”
那太监收起药丸,二人没有在门口多驻足,又说了两句后快快散了去。
紫衣男子前脚刚走,暗处便闪过一抹虚影,向着紫衣男子离开的相反方向而去。
寒风刮起瓦片上的积雪,搅动着本来平静的雪花,呼啸着穿梭于深宫之中,然后藏入某个黑暗之中,直至消失不见。
安锦然被封骠骑将军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扬州。
前有安都护救驾有功皇上亲赐提匾,后有安家嫡长子战功赫赫皇上亲赐爵位。
但凡能在扬州城内有头有脸的都知晓安家这是得陛下青眼,要扶摇直上了,一门两将这等天大的殊荣安家还是古往今来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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