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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品篇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超级好看的其他小说,主角是沈元蓁薄靳昉,是著名作者“淮苼”打造的,故事梗概:不是单纯的亲吻,而是吮吸。沈晚瓷被他弄痛了,皱着眉用力推他,“薄荆舟,你疯了?”男人顺势松开她,“你在跟我之前,没谈过恋爱吧?”沈晚瓷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狠狠咬牙:“早知道会嫁给你,我就一周换一个男人。”她摸了摸被他吻过的地方,这个神经病,肯定留痕迹了,现在是夏天,穿的都是低领衣服,遮都没法遮。薄荆舟却‘呵’了一声......

主角:沈元蓁薄靳昉   更新:2024-07-19 22: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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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品篇》精彩片段


不是单纯的亲吻,而是吮吸。

沈晚瓷被他弄痛了,皱着眉用力推他,“薄荆舟,你疯了?”

男人顺势松开她,“你在跟我之前,没谈过恋爱吧?”

沈晚瓷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狠狠咬牙:“早知道会嫁给你,我就一周换一个男人。”

她摸了摸被他吻过的地方,这个神经病,肯定留痕迹了,现在是夏天,穿的都是低领衣服,遮都没法遮。

薄荆舟却‘呵’了一声:“没恋爱过没经验,那我教教你,这才是吻痕,别看见别人脖子上有红痕就思想那么龌蹉。”

沈晚瓷一怔,他什么意思?

难道他脖子上的,不是吻痕?

但不管是不是,他都不该这样对她,都要离婚了!

沈晚瓷翻过身背对着男人,没再理他,在莫名的愤怒中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薄荆舟看着女人背对着他的身姿,不得不说,她的确很软,随便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心间的那团燥热袭来,他压制下徒然而来的欲望,平复呼吸……

第二天是周末,沈晚瓷和薄荆舟一起去医院拿了江雅竹的体检报告。

医生看着单子,眉头微蹙。

沈晚瓷心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医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从检查结果来看,患者是长期高血压导致的高血压性心脏病,至于她经常发烧的原因,应该是她年轻时身体亏损的太厉害,导致免疫力低下。”

沈晚瓷抓住了重点,是心脏病。

“那能治吗?”

“高血压性心脏病由于病因难以去除,没办法治愈,只能延缓病情进展,病人平日里的吃食要多注意,还得适当运动,最主要的是情绪上一定不能受刺激。”

言下之意,就是个慢性病,得随时注意。

从医院出来,沈晚瓷长吁出一口气,看了眼时间,在想今天要是周一就好了,还能去一趟民政局。

“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我去领证?”她有些不耐烦了。

“这么迫不及待?”

这算迫不及待吗?这不是早就该做的事情吗?

沈晚瓷咬了咬牙忍住脾气,有理由怀疑薄荆舟这狗是故意拖着她的,“我是担心简唯宁等不及,她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你不赶紧把她拴在身边,小心又跑了。”

薄荆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狗才用拴的。”

沈晚瓷:你们不就是一对狗男女?

当然,这话她不敢说,怕被打。

没一会儿江叔将车开过来了,薄荆舟让她上车,她却站在原地不动。

“我打车回去,”沈晚瓷皱着眉,下了最后的通牒,“一周是我最后的底线,好歹夫妻三年,我希望我们能好聚好散,不要闹到上法院打官司的地步,搞的全城皆知。”

“你在威胁我?”薄荆舟眯起眼,眉眼间覆上了一层冷然的白霜,“如果我不同意离婚,你就要找律师起诉我?”

沈晚瓷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男人却冷笑一声:“家里留着那么多东西没带走,不是想随时回去?”他有些不耐烦的皱眉,“欲擒故纵太过,只会让人厌烦。”

沈晚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到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是这样的想法?

她忍不住冷讽:“薄荆舟,你从小到大都不洗脸的吗?”

脸皮这么厚!

“那些东西都是我不要的,你要扔就扔,烧了也行。”

薄荆舟‘呵’了一声,“你都要跟我离婚了,还想让我帮你做事?去把你那堆垃圾清了,让我看到你的决心再谈离婚的事。”


一路上车内都很安静,紧绷的氛围让江叔开车都不敢变速。

直到车开到郊区的别墅停车坪,他才长长吁了口气,下车去开车门。

沈晚瓷没有薄荆舟那么矜贵,不喜欢人这么‘伺候’,正要去开车门时,薄荆舟淡淡开口:“我喜欢胸大无脑的?”

“……”

沈晚瓷险些被呛住,他不提她都忘了这茬,说这话纯属是故意抹黑他,鬼晓得他喜欢什么!

她回过头,见薄荆舟的目光正好落在她锁骨以下的位置,不知有意无意,那眼神染了几许别意。

这份别意,沈晚瓷可以理解为是嫌弃。

“男人喜欢大的不是本性吗?”

所以和她结婚三年,他连基本的欲望都提不起来,可简唯宁的身材也很一般啊。

薄荆舟皱眉,“我不喜欢。”

沈晚瓷却勾唇笑了,她的漂亮本来就有种攻击性的美,这样一笑,要是换成寻常男人,魂都要被她勾没了,但薄荆舟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眉眼间毫无波动。

她说:“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但我喜欢大的功能好的,这也是跟你离婚的首要原因。”

薄荆舟的脸瞬间沉了,车厢里的氛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凝滞冰冷。

车子的隔音效果不好,站在车外的江叔将两人的对话都听了去,这会儿满脑门都是冷汗,见薄荆舟有要发怒的趋势,他忙顶着压力打开车门——

“少爷,少夫人,到家了。”

沈晚瓷率先下车,就见江雅竹从别墅走出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拉着她的手就往里走,“晚晚,我让王姨给你炖了燕窝,还特意加了点美容养颜的药材。”

还在车里坐着的薄荆舟彻底被无视。

进屋后,江雅竹压着声音问:“那臭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关于昨天那新闻她都看到了,她怕晚晚难过,所以让两人今晚回来住。

“妈,我和他……”

她想说她和薄荆舟要离婚的事,但话被江雅竹打断了:“那小子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叫他爸拿皮带抽他!你别顺着他,我等会儿给你发个菜单,全是他不爱吃的,从明天起你轮着给他点一个月,我还给陈栩打电话,让他不许给薄荆舟开小灶,不然开除他!”

她只字未提简唯宁,就怕沈晚瓷听了伤心。

王姨拿着披肩朝两人走来,“夫人,您刚才身体还不舒服,怎么出门也不披个披肩?少夫人,您可得劝劝夫人,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就这样,沈晚瓷的那句离婚彻底没机会说出来。

“妈,您哪里不舒服?叫医生了吗?”

江雅竹摆手,“哎,老毛病养养就好了,没必要大半夜的还让医生往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跑一趟。”

现在的确挺晚了,江雅竹陪着沈晚瓷喝完燕窝,又将做好的小叮当戴在她手上,然后就上楼去睡了。

临走时她狠狠瞪了薄荆舟一眼,“臭小子,你今晚要是不把晚瓷哄好,我打死你!”

薄荆舟:“……”

他从回来就没说过话,这也能中枪?

薄荆舟和沈晚瓷的房间在二楼,知道他们要回来,王姨早将被褥都换好了。

沈晚瓷去拿睡衣准备洗漱,可一打开衣橱间,却发现她那套纯棉睡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性感真丝V领睡裙,其中还有两套角色扮演的情趣服。

江雅竹想抱孙子的心思,整个别墅上下的人都知道,从他们结婚起就开始准备宝宝房,玩具衣服成堆成堆的往家里买,男孩女孩的都有。

如今这些衣服也是为了两人能造小孩准备的……

沈晚瓷不免有点同情她,要是让她知道这三年两人都是无性婚姻,她会不会气得把薄荆舟这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扫地出门?

她回过头去看薄荆舟,见他也看着这一柜子的衣服,目光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斜眼打量她,道了句:“这些不适合你。”

沈晚瓷:“……”

她从里面挑了套遮肉最多的,正要伸手去拿,薄荆舟就朝她丢过来一件他的衬衫,“穿这个。”

沈晚瓷接过,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他的衬衫能遮到她的膝盖,的确比这些奇奇怪怪的睡裙要好,她也没矫情,直接拿着衬衫去了浴室。

按照法律,薄荆舟名下所有的财产都有她的一半,四舍五入,这件衬衫就是她的了。

洗完后吹干头发,沈晚瓷出来时,薄荆舟正站在阳台上抽烟,薄薄的烟雾笼罩着他的脸,将男人凌厉的五官都晕染得柔和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薄荆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突然变深了几分,但转瞬即逝。

男人掐了烟走进来,也没停留,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进了浴室。

沈晚瓷早已经习惯,心酸到麻木,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没一会儿有人敲门,是王姨端了碗汤上来,“少夫人,这是夫人亲自给少爷熬的,您看着他喝下去,别浪费夫人的一番心意,为了熬这汤,夫人把手都烫伤了……她就是嘴硬心软,刚才在楼下没说,心里还是惦记着少爷的,怕他在外面吃不好,现在又巴巴让我送来。”

“好。”

沈晚瓷很理解,毕竟是亲生儿子,不可能不关心。

男人洗澡很快,出来就瞧见茶几上摆着的汤。

沈晚瓷:“妈亲自熬的,你快喝了吧。”

薄荆舟看了一眼,没说话,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沈晚瓷见他这样,又想到王姨的话还有……这些年做饭他都不吃的伤心事,瞬间有点恼:“薄荆舟,妈为了熬汤把手都烫伤了,你就忍心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辜负心意,这四个字薄荆舟却听着是意有所指。

他看向她,忽而勾唇,似笑非笑的问:“你真想让我喝?”


卧室里有几秒钟的死寂,空气里弥漫着浓而厚重的酒味。

薄荆舟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沈晚瓷说了什么,她说:“薄荆舟,我想吐。”

“沈晚瓷!”他咬牙切齿的叫着她的名字,但最终还是脸色难看的起身去了浴室。

而沈晚瓷再次闭上了眼,不省人事……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早上被刺眼的天光闹醒,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半晌,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她的出租屋。

宿醉后头痛欲裂,她扶着脑袋慢慢坐起来,视线在周遭扫了一圈,这里明显是酒店的配置。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穿着,昨天穿的那套衣服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一件宽大的男款衬衫,布料是肉眼可见的精贵。

跟薄荆舟结婚三年,他身上的气息她再清楚不过,即便此刻房间里除了她之外没有旁人,她也能确定这件衣服是他的。

沈晚瓷洗漱完,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见到自己的衣服,便打算去外面看看。

昨晚她醉得太厉害了,完全忘了发生什么事,但以薄荆舟之前对她无动于衷的态度以及……她身体的感觉来看,他最多只是替她换了身衣服。

当然,她不觉得他是因为好心,十有八九是嫌她脏。

打开里面卧室的门,沈晚瓷刚要走出去,便听到客厅里传来顾忱晔的声音:“煜城今晚在溪山院办洗尘宴,一起去?”

沈晚瓷抬起的脚又收了回来,她没想到外面会有人,此刻她就穿了件薄荆舟的衬衫,长度也只堪堪到大腿中央,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正准备将门重新掩上,可手落在门把上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薄荆舟的视线就朝她看了过来,在触到她身上的衬衫时,男人眼睛微微眯了眯。

顾忱晔见他神色有异,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来。

薄荆舟往前方走了一步,正好挡住他的视线,“知道了,你先走吧。”

这片刻的时间,沈晚瓷已经关上了门。

顾忱晔意识到什么,心领神会的收回视线,他‘恩’了一声,转身离开套房。

卧室里,沈晚瓷将自己近乎半裸的身体裹在被子里,半分钟后薄荆舟推门进来,看到床上将自己裹得像个蝉蛹的女人,嘲讽的冷笑出声:“现在倒是知道矜持了?”

沈晚瓷知道他什么意思,也知道他在内涵以前的事。

她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人难免会有眼瞎的时候。”

那时他们刚结婚没多久,但薄荆舟始终对她没兴趣,即便睡在一起,中间也隔着一人宽的距离。后来他被媒体拍到去了法国,虽然没说是去干什么,但沈晚瓷知道,他是去看简唯宁的了。

当时简唯宁在的那个舞团,就在法国进行巡回演出。

她那时也是受了刺激,抱着想继续维持这段婚姻的念头,于是在他回国当天,脑子一抽做出在他面前脱光衣服的事。

虽然已经过去两年多,但她到现在都还记得,薄荆舟那时脸上嘲讽与鄙夷交织出的冷意,他说:“沈晚瓷,我对送上门来的女人没兴趣,你要是缺男人,我可以给你送几个。”

她不想再继续回想这些不愉快的往事,那简直是她人生的耻辱,要是再回到那天,她绝对会在闻到他身上有香水味的那一刻,就直接一脚将他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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