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桁江怡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由网络作家“花花大人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全集小说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精彩片段
江怡靠在黑白的大理石墙壁上,卷翘的睫毛抖了抖,内心的恐惧无以言表,她手紧张地攥着裙子,干净清澈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雾气。
即便有舒缓的音乐,也难掩她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畔,震的她鼓膜疼,高大的身影将她娇小的身影笼罩的严严实实,她红着脸,视线移到一侧,不敢与他对视。
白桁将江怡圈在怀里,手撑着墙壁,声音压的很低,沉沉的:“我找你有事,等宴会结束后,直接上楼,我在楼上等你。”说着他拿出总统套房的房卡。
江怡点了点头,宴会结束后,她会第一时间逃离这里,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商量啊。
而且这个男人带来的危险感觉,充斥着她每一根神经。
白桁见江怡脸红,气息不稳,再继续下去,恐怕连换气都忘了,他站直身体,修长的手指将她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作为情人,见到我,难道不应该激动吗?”
被碰到的肌肤,感觉要烧起来了,江怡抬起漂亮的眸子,看向白桁,什么时候成为情人了,除非,一夜情也算情。
“白四叔叔,你就别逗我了。”江怡眼尾泛红,樱红的唇轻轻抿着,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白桁对于“叔叔”这个词,很不满意,干都干了,转身叫他叔叔,合适吗?
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江怡更加紧张了,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缘故,她就是怕被撞见。
“亲我一下,我就让你走。”白桁贴在江怡耳边,声音有些轻佻,故意逗她道。
江怡又急又紧张,见白桁贴上来,她直接抬起了膝盖:“不,不可以,之前是,事出无奈,现在你是耍流氓。”说完她从他的手臂下钻了过去。
白桁为“耍流氓”付出了“剧痛”的代价,他手撑着大理石墙面,手背上的青筋突起,眉心微微皱着。
江怡头也没回地走了,她脾气不算软弱,但,在长期的压迫下,只要不把她欺负狠了,她都愿意,息事宁人。
随后两名女子有说有笑地向卫生间走去,看到江怡时,先是难掩的鄙夷后又笑着与她打招呼。
“江小姐,好久不见。”其中一名女子伸出手。
脸上的笑容,要多虚假,就有多虚假。
江怡下巴微抬,眉眼轻撇了一下:“不熟,别套近乎。”说完她快步离开。
两名女子尴尬地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话,她们在心底里瞧不起江怡,年纪轻轻的,出席宴会,就为了巴结有钱的男人...
“算了,她也挺可怜的,听说大学一毕业就得嫁给国外的花花公子,日子肯定好不到哪去。”
“她活该,不是她自己硬巴结上的吗,听说,还是趁人家不注意,爬上人家床的,不然以江家,凭什么...”
两个人说着向卫生间走去。
从白桁身边路过时,不免转过头多看了两眼。
白桁轻抿薄唇,看来,小丫头在国内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过。
江怡回到刚刚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去,她不能喝香槟,所以手里拿着果汁,看着众人在宴会上,说笑,她只觉得无趣。
就在这时,江学磊带着一名身穿白色高定礼服的女人,出现在了宴会上。
女人挽着江学磊的手臂,笑着与人打着招呼,看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陪江学磊来这种场合了。
江怡微微眯缝着眼睛,手微微颤抖着,她认得父亲身边的女人,是他的秘书,但如果只是秘书,为什么举止会如此亲密,还带她来这种宴会,穿着母亲都不曾有的高定礼服。
江学磊看到江怡后,脸色瞬间冷了下去,让她来,可不是让她坐在那,像个木头人一样,怎么就学不会。
跟她母亲一样!
江怡站起身向江学磊走了过去:“爸,赵秘书。”
赵珊看了江怡一眼,手臂挽的更紧了,声音也比之前矫了许多:“学磊,小怡越来越漂亮了。”
“谢赵秘书夸奖,叫我江小姐就行,不用叫小姨。”江怡说完看向江学磊:“爸爸,这种场合,带一个秘书来,奶奶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江学磊怒目看着江怡:“平日里,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老师只教了,礼义廉耻。”江怡说完眉眼低低的,轻蔑,不屑,就差写在脸上了。
江学磊没想到,一向乖顺的江怡,怎么突然变成这副模样了,但人多,他又要颜面:“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怡从站起身的那一刻就清楚了,但宁可回家被罚,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这样,那女儿就先离场了,免得恶心。”江怡说完大步离开宴会大厅。
从小到大,父亲都不喜欢她,甚至不愿多看她一眼,她拼了命的学习,得奖,可最后,父亲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
母亲在家里伺候奶奶,外出都要跟奶奶打报告,去哪,去多久,连个保姆都不如。
可父亲却堂而皇之的带着秘书,穿着高定的礼服,参加宴会,她之前见过,但没这么亲密,心里虽然清楚,但这一幕搬到眼前时,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白桁不是很喜欢这种氛围,除了恭维,就是奉承,但又惧怕与他扯上关系,一个个可笑的嘴脸,看的他十分不舒服。
他正站在吸烟区抽烟,隔着玻璃看到江怡擦着眼泪,向外面走,看样子是被欺负了...
江怡上了自家车,她不想回家,她不知道母亲问起时她该如何回答,眼泪不争气的从脸颊划过,本就有些泛红的眼尾,此时更红了。
她有时候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隐忍,她不要富裕的生活,也可以打零工,为什么就不能带她离开江家。
这样的家,她一刻也不想待。
尤其是外婆和舅舅,她更是无法忍受,看着自己的女儿,妹妹受苦,他们竟然还觉得理所当然。
眼睁睁看着母亲在火坑里,他们不但不帮忙,还要往火坑里添柴火。
江怡擦了擦泪水,她好恨自己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
这也不怨她,毕竟她开学才大一...
另一头,江学磊忍着怒气。
一旁的赵珊见状安慰道:“没关系,孩子还小,我们与秦玉华之间的事,她还不知道,别生孩子气。”说完她轻轻贴在江学磊的身上。
要不是秦玉华那个贱人,他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永远离他而去。
就在这时,白桁向江学磊走了过去,他身边依旧围着一群人,说着谈生意,合作,但没几个真敢跟他合作的。
江学磊见白桁走过来了,他忙迎了上去伸出手:“白老弟,你回国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在决定江怡亲事时,他与白桁有过一面之缘,江怡要嫁的,正是白家,白桁的亲侄子,白林亦。
白桁跟江学磊握了握手:“昨天刚回国,没来得及打招呼。”
其他人都只有羡慕的份,毕竟白家,谁不想巴结,虽然白桁是混黑白两道的,白家的生意,他参与的不多,但他身份摆在那,谁敢小瞧。
江学磊本来就爱面子,被这么多人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嘴角上扬:“这次回国,白老弟是有什么事要办吗?用不用帮忙?”
江学磊明知故问。
白桁这次回国是陪着侄子白林亦与未婚妻见面的,也商量一下订婚事宜,只不过,情况有变。
不过,白桁愿意给江学磊这个面子:“这次回国,主要是想跟江哥商量一下,订婚事宜。”只不过他没说,谁跟谁订婚。
反正他不能看着小丫头嫁给白林亦。
众人叹气,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让江学磊给遇到了,与白家攀上亲家,那国外的生意,就不用发愁没有人脉了。
而且还有白桁这个混黑白两道的护着,看来江家要平步青云了。
江学磊因为高兴,喝了不少的酒,白桁也从江学磊的口中得知了不少江怡的事情。
但大多数都是夸江怡有多优秀,根本不像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由衷夸奖,反而更像是,售货员在卖自己的商品。
听的白桁直皱眉。
“我女儿嫁到白家,不听话,你做长辈的,尽管罚,我这个做父亲的,不会多说什么。”江学磊有点喝多了,说的话,开始不过脑子了。
谁家父亲不盼望着,自己女儿出嫁后,在婆家能有好日子过,就算做出了事,也希望婆家能多多担待,有事好商量...
白桁有些心疼小丫头了,摊上这么个父亲,日子能好过到哪去,而且他刚刚得知,江学磊身边这位,并不是小丫头的母亲,而是一名秘书。
他多半猜到,小丫头为什么哭着离开了。
“下个礼拜的聚会,我希望江哥能带着嫂子一起,而不是带一个秘书敷衍我。”白桁说完将杯子里的香槟一口喝下。
赵珊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仿佛听到了周围的嘲笑声,她怎么不记得,她得罪过眼前这尊大佛。
江学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毕竟要商量孩子们的订婚事宜。”
“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说着她松开江学磊,尴尬地向洗手间走去。
周围人不全是羡慕,也有鄙夷的,这不就是卖女儿吗,不是酸,就算白给他,如果自家女儿不喜欢,那也是白搭。
不过,也算人家有本事,毕竟能卖女儿的父亲,也没几个。
一旁喝着果汁的贵妇小姐们三五聚在一起,有的人目光一直停留在白桁的身上。
没办法这个男人举手抬足都在散发着魅力,一米九的身高,加上有些混血的脸,艺术家都雕刻不出的完美。
“我要不要去搭讪,要个联系方式啊?听说还是单身...”李娜娜看着白桁,小声道。
她就是之前背地里说江怡的女生,家里做房地产的那个。
“可是,我刚刚听说,他不是个好人,好像是国外的黑手党首领...”另一旁的女生小声劝道。
李娜娜眼神更加炙热了,国外,黑手党,多帅啊,何况白桁有钱多金,谁管他是做什么的。
宴会进行的差不多了,白桁亲自送江学磊上了车,毕竟,上了人家的女儿...
“白老弟,改天不为别的,就我们兄弟俩,一定要聚一聚。”江学磊坐在车上带着醉意道。
白桁单手擦着兜,微微点了点头,聚,是肯定的。
江怡回家后洗了个热水澡,奶奶问她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说谎,说是父亲让她回来的。
母亲并没有多问,而是让她早点睡,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江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双白皙的双腿来回晃悠着,是福不是祸,明天父亲回来,她肯定免不了责罚,不过,那是明天的事了。
不过,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她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去见白桁...
白桁手撑着座椅,头微微偏着,一个吻落了下去,江怡眼泪还在眼圈里打转呢。
这个吻起初太过急切,等到江怡不再反抗后,强势的吻渐渐变成了引|诱,带着她,与他一同沉沦在欲望里,无法自拔。
江怡闭上了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温|润且缠绵的一个吻,将她直接带到云端,脑中一片空白...
白桁胸口起伏,他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强,但没想到会因为一个吻而失控,他胸口起伏,大手落在刚刚咬的位置。
江怡瞬间清醒过来,她手抵着白桁的胸口,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声音很弱,眼里带着害怕和未散尽的情|欲:“白四叔叔,不可以,我怕。”
小丫头那副小鹿受惊的表情,看得他有些不忍,总不能吓坏小丫头。
“好。”白桁声音暗哑低沉。
江怡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她瘪着小嘴,老大不愿意,这便宜都让他占尽了,她以后怎么办啊...
白桁靠在座椅上,点了根烟,但根本得不到任何缓解,小丫头坐在身边,他就是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天天吃素菜,突然沾了荤腥,从此,顿顿想吃肉。
回去的路上,江怡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白桁本想带她换个偏僻点的地方吃饭,但是被拒绝了。
江怡现在只想回家,但她有胃病,不能饿着,她突然想起来,白桁给她买了蛋糕在后备箱里。
司机停下车,白桁从后备箱拿出蛋糕递给江怡。
十二寸的蛋糕放在腿上,江怡小口吃着,白桁手抵在唇边,嘴角上扬带着笑意。
一个词“赏心悦目”。
“你要不要吃点?”江怡抬起头看着白桁道。
白桁凑到江怡面前,唇落在了她的嘴角,嗓音低沉:“谢谢,很美味。”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不许占便宜,这样很不好。”说着她收回目光伸手,用拇指擦掉了嘴边的奶油。
白桁:“...”
无奈,他只能将双腿交叠。
江怡吃饱了,司机才发动车子,一路上谁都没说话,一个是担心以后怎么办,一个是在想“现在”怎么办。
到江家别墅附近时,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腰间轻轻戳了戳:“你今天带我出去玩,我很开心,谢谢。”
一码归一码,虽然他是个臭流氓,但总不能跟他一样吧。
白桁深深叹了口气,然后摸了摸江怡的头:“要不要给个晚安吻再走?”
江怡卷翘的长睫抖了抖:“我如果拒绝,我还能下车吗?”
“不能。”白桁回答的很干脆。
江怡羞红了脸,但是眼看着时间要到了,再不回去,父亲就要回来了...
“mua~” 江怡噘着小嘴,对着白桁空亲了一下。
白桁挑了挑眉:“要么现在,亲我,要么,我现在干|你,二选一。”
江怡撑着座椅,直接在白桁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刚刚她选错了,这回不会了,她大聪明来着。
白桁也没继续为难她:“我这几天有事,不能陪你,下个礼拜见。”
江怡心想“呸,再也不见”,谁要跟一个臭流氓在一起啊,谁知道他什么时候犯浑。
“好。”江怡口是心非的答应了,先下车再说。
白桁降下车窗,看着江怡的背影,魂都快跟着去了...
随后他眉头皱了起来,小丫头这是要去哪,大晚上的,怎么还往后面绕。
他有些不放心,于是跟着下了车。
江怡想绕到自己后院,然后从墙翻进去,那里她放了个折叠的小凳子,踩在上面翻墙比较容易些。
白桁双手环胸站在远处看着。
江怡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结果怎么也找不到她放起来的小凳子,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手撑着墙,就要往里面跳,但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就在这时,江怡听到了脚步声,她慌的不行,忙关了手机的手电筒,就想跑。
“别怕,是我。”
白桁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江怡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有些尴尬地握着手机。
“过来。”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怡走到白桁身边,低着头,有些难为情道:“白四叔叔你帮我一下,好不好...”
白桁弯下腰,将江怡抱了起来:“在墙上坐着等着我。”说着他微微用力。
江怡坐在墙上,她之前都是直接蹦下去的,但白桁让她等着,她也不敢蹦啊,万一他追到家里怎么办。
白桁十几岁后就没翻过墙了,没想到,年近三十了,还得干这事。
江怡看着白桁单手撑着墙,然后直接跳了上来,她羡慕的不得了,如果她的腿再长一点,以后翻墙就不用带着折叠凳了。
白桁掉下去后,伸出手:“来。”
江怡晃了两下小腿,没想到,他是想接她下去。
不混的时候,人还是挺好的,但大多数都混。
白桁将江怡抱在怀里,回自己家还这么偷偷摸摸的...
“谢谢。”江怡在白桁的耳边轻声道:“我回去了,你路上慢点。”
白桁又抱了一会才将人放下去。
江怡走了几步后,转过头,精致的小脸上洋溢着笑容,她无声地冲着白桁挥了挥手,清冷的月光撒在她的身上,渡了一层雾蒙蒙的光。
白桁靠着墙看着江怡向前院走去,他转过身,跳出了高墙。
“四爷,一把年纪了,别闪了腰。”外国男子打趣道。
白桁走了过去,声音非常沉:“我早晚把你的嘴用钢丝缝起来。”说着他拿出香烟叼在嘴里。
一旁的外国男子拿出打火机:“四爷,我查清楚了,小树林的母亲叫秦玉华是联姻嫁给江学磊的,江学磊本来有个恋人叫赵沫,秦玉华是赵沫的闺蜜...”
白桁抽着烟听着。
“后来,秦玉华有了身孕嫁给了江学磊,赵沫在浴缸里割了腕,她当时还怀着身孕,一尸两命。”外国男子说完转过头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吐了口烟圈,怪不得,江学磊不在乎小丫头...
“不过,江学磊跟赵沫还有一个儿子,现在养在她妹妹赵珊的名下,年龄比小树林大了两岁,是个浑小子,整天吃喝玩乐。”外国男子说完后拍了拍白桁的肩膀。
白桁垂眸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手。
外国男子讪讪收回:“要我说,女人多的是,这江家的水还是别趟了,麻烦。”
白桁将烟头弹了出去捻灭。
如果小丫头真嫁给他侄子了,那才是笑话。
到时候忍不住再干出别的来,还不如就趁现在。
毕竟侄子也是亲的。
白桁去了本市最大的夜店,小丫头在这,他以后免不了在这常住,所以生意也得扩展过来。
他不喜欢这里,因为规矩太多,不太适合他。
但小丫头才上大学,他一直待在国外,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碰了他的东西,就比较麻烦了...
夜店内,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白桁坐在卡座,衬衫的扣子解到一半,他开了几瓶二十几万的酒,身边站着两名碧眼的外国男子。
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仇家不少,经常遇到袭击,所以兄弟们不放心他一个人出门。
时间长了,就成了半个保镖,其实都是帮派里的人。
白桁拿着酒杯喝了两口,因为口感太差的缘故,他微微皱了皱眉。
这时,几名穿着超短裙的女子向白桁走了过来,出来玩,当然要找有钱的,她们一眼就看中了白桁,他能带保镖出门,那身份肯定也不一般。
“哥哥,一个人啊,要不要一起玩?”
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女人走到白桁身边,手搭在他的沙发靠背上,俯身的时,清晰可见。
白桁不管在国内还是在国外,都不喜欢玩女人,他觉得,那是最没品的人才会干出来的事。
“不好意思,我喜欢一个人。”白桁觉得蓝头发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刺鼻。
非常难闻。
蓝头发女孩将耳朵凑了过去,手也跟着落在了白桁的胸口上:“你说什么,这里太吵了,我听不见。”
站在身边的外国男子,没有一个上前的,他们本来也不是保镖,该看热闹的时候,还是得看看。
白桁双腿交叠,身体直接靠在了沙发上,他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女人:“滚。”
“来这种地方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啊,有病。”女人说着撩了一下自己的蓝色长发,脸色不是很好的“哼”了一声向后面走去。
跟着她一起来的几个女孩都觉得可惜,这男人一看就是极品,可惜,人家不是来玩的。
身后的外国男子低声在白桁的耳边道:“四爷,身材不错,你要是不要...”
“你们玩,不用跟着我。”白桁说着拿起酒喝了两口。
他们要去干什么,他心知肚明。
两名男子笑着离开了,这种地方,就是用来玩的,事后给个几万块钱,也算缘分一场。
这也就是在A国,国外一分钱都不用。
白桁双腿交叠,他算是帮派的一股清流了,虽然下手又黑又狠,但很有原则。
大概半个小时后,白桁准备起身回酒店,结果刚刚离开的蓝色头发的女人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男人,目测一米八左右,但身形很消瘦,眼底一片青黑,一看就是“疲劳过度”。
白桁手里捏着雪茄,太久了,久到他都记不清,有多久没人敢找他的麻烦了。
不过,都是一群小瘪三,跟他们较真,没什么必要。
玩大了,他们又都玩不起。
“就是他,刚刚摸|我胸来着。”蓝头发女人指着白桁说完,靠在了身边的男人怀里。
“小厉总,这有监控,打完了不太好收拾,不如带出去。”男人身边的黄毛小声道。
因为音乐声太大了,周围人又多,台上的女人又喊又跳的,白桁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被称为小厉总的男人走到白桁面前,恶狠狠道:“装什么逼,乖乖跟我们出去,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好啊。”白桁垂眸,声音有些轻佻,深邃的眸子覆了一层寒意。
马戏团表演都没他们精彩。
就在这时,白桁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小丫头发给他的消息。
“操你妈的,走快点。”黄毛说着推了白桁一下。
白桁皱了皱眉,手里的雪茄还燃着,他低头看着江怡给她发来的消息。
江怡:“白四叔叔,我已经屋子里了,准备睡觉了。”
蓝色长发女人在小厉总耳边不怕事大道:“打一顿教训教训就算了,别把人打残了,还得赔钱。”
白桁本来还想回信息来着,结果被身后的黄毛一直推搡着,他只好先将手机收起来。
“找个没监控的地方不就完了。”小厉总说着,手落在了蓝色长发女人的屁股上。
白桁被五个人带到了夜店的后巷子里,那里的监控坏了有半个月了,一直没修。
“算你听话,我就打断你一条腿,以后出来玩,小心点,别谁的女人都敢动,让你长长记性。”小厉总说完努了努下巴,示意可以动手了。
“啊--”
一声惨叫从巷子里传了出去...
蹲在巷子里的野猫,瞬间跑开。
路过的环卫工人快走了两步,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都不罕见,他习惯了。
漆黑的巷子里,白桁抽着雪茄,脚下踩着刚刚推搡他的黄毛,没枪在身上,真的很麻烦。
“你要打断谁的腿?”说着白桁的脚微微用力,月光下,他的黑色皮鞋发出崭亮的光。
如果他们不耽误他回短信,出了门,他也就走了,跟小瘪三有什么好玩的。
但他们不该耽误他回短信,这让他非常不爽。
其他几个人被白桁的人按在地上。
蓝色头发的女人早就吓得不行了,她蹲在巷子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烦的,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叫小厉总的,脸贴在地上,眼角被拳头击中,已经肿了起来...
白桁高大的身形缓缓蹲了下去,手里的雪茄直接按在了黄毛的脸上。
“啊--”
黄毛再次惨叫。
“你特么给我等着,我操你妈,有种你他妈的别跑...”
白桁倒是不生气女人找麻烦,也不气那个叫小厉总的对他说脏话,但这个黄毛,不行。
白桁将黄毛从地上拽了起来,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他对着黄毛膝盖就是一脚。
清脆的断骨声传来。
黄毛撕心裂肺的惨叫。
如果从腿的后面踹一脚,多说跪下,但是对着膝盖,以后这腿,就算能走路,也得瘸,好不了。
这也就是在国内,国外,一枪就解决的事。
白桁甩开黄毛,从兜里拿出手机给江怡回了条信息:“好,晚安。”
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老长,白桁嘴角上扬,完全没了刚刚的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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