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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疯批反派的掌心娇完整文本阅读

鱼十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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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苏闻音刘三虎   更新:2024-02-16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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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疯批反派的掌心娇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当今皇姓是楚,但楚国皇室中却有一个皇子并没有冠以皇室之姓。

圣上的第三子,禹王东方聿。

不是因为他不得宠,而是太受宠。

据闻在圣上年轻的时候,曾有过一位刻骨铭心的爱人,就是东方聿的母妃楚妃,为了表达对楚妃的宠爱,在东方聿出生的时候,圣上就特别允许这个三儿子可以随母姓。

这莫大的殊荣在大楚国的历史上从未有过先例,皇室子嗣竟然不姓楚!

但圣意已决,无人能更改。

也曾有人猜测圣上是不喜欢这个三儿子,所以剥夺了他高贵的姓氏,但事实证明,那些造谣者一次次被啪啪打脸。

龙生九子,楚国皇帝的九个儿子中,唯有东方聿是从小随圣驾长大。

更甚至,曾抱着幼时的他去上过朝。

楚皇就像民间的普通父亲一般,陪着这个儿子读书习武,嬉笑耍闹,给予了东方聿普通孩子该拥有的一切父爱。

堪称皇室奇迹!

如果不是东方聿从小体弱多病,又天生残废,恐怕楚皇早就将太子之位传于这个三儿子。

前世的时候,苏闻音在随楚司砌回京后就听说这位禹王重病,不久就撒手人寰,所以前世她并没有见过东方聿。

如今想来,东方聿的‘重病’应该就是楚司砌的手笔。

什么剿匪?剿的不过是自己兄弟。

果然是他一惯的手段!

如果不是她误打误撞救了东方聿,这位禹王还真要‘重病’了!

苏闻音忽然轻笑一声。

兄弟阋墙、同室操戈什么的,她最爱了!

夭祭莫名的瑟缩了一下,小声道:“……宿主你是又在想什么坏事?”

“怎么能算是坏事呢?”

苏闻音温柔地抚摸着手中的鸡骨头,如同抚摸着情人的肌肤:“我是在拯救世界啊……”

夭祭:“……”

宿主这个样子好阔怕!它还是做个安静的系统好了。

被刺客杀死的侍卫尸体还躺在林子里,空气里萦绕着浓郁的血腥之气,随着时间流逝, 渐渐被风吹向远方。

苏闻音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离开。

直到半个时辰后,一阵仓惶的脚步声跌跌撞撞靠近,她才勾了勾唇,抬首朝声音来源看去。

只见方才刺杀东方聿的刺客突然折返了回来,只是此刻他身中数箭,衣衫褴褛, 唇色乌黑,显然是经历了一番生死之战, 并且还身中剧毒。

看到倚树而立的女娃,刺客愣了愣,上下打量苏闻音一眼,苦笑道:“没想到你竟然也是他的人……”

苏闻音面无表情地看着刺客:“你快死了。”

“动手吧!”

刺客踉跄倒在树下,声音涩然:“没想到我鬼下刀沈独竟然会命丧一个女娃子之手!”

苏闻音嗤了一声,缓步走到沈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没想到楚司砌会出尔反尔杀你灭口吧?让我猜猜,他答应了你什么,才会让一代悍匪竟甘愿为他卖命?”

“权势地位?金钱女人?……都不对?”

歪了歪头,少女恍然般说道:“原来是答应替你洗白从良!没想到啊,曾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土匪头子竟然想过安稳日子了,啧啧……”

“……”

沈独抿着乌黑的唇,不说话。

他一生杀人无数,确实不是一个好人,可是在他想做一个好人的时候,没想到却是他最后一天做人。

随着血液的流逝和毒素侵蚀,他眼皮越来越重,在即将阖上双眼时,沈独模糊地看见那个半人高的女娃在他身前蹲了下来,又狠又冷的稚嫩嗓音传入他耳膜:“想报仇吗?我能让你活下来。”

沈独惊梦般睁开双眼。

“你不是楚司砌的人?”

“是。”

苏闻音讽刺勾唇:“我是他的仇人!”

沈独不可置信地瞪着她还带着奶气的小脸,他实在想不到这么一个小人儿,眼里怎么会有那么浓烈的仇恨,还是和名满京城的贤王有关。

“选择吧。”

苏闻音漆黑的眸子直视着男人,声音如隆冬里的雪, 冷得瘆人:“是活着做一条狗,还是死后为一捧土!”

明明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模样,眼型也是圆润的幼眼,可那双黑眸中凛冽的光芒,却让沈独这个手染无数鲜血的亡命之徒都不敢直视。

是做狗,还是就此成为一捧黄土?

沈独咬了一下舌尖,尖锐的刺痛让他逐渐混沌的大脑清醒了片刻,看着眼前面容稚嫩却莫名让人胆寒的女娃,他缓缓屈起了另一条腿,跪在苏闻音脚边,低头:“主人。”

“乖~”

苏闻音冰冷的小脸瞬间春暖花开。

她掏出一颗药丸喂到沈独嘴里,又摸出一把碧色银针随手扎在沈独几处穴位上,原本已侵入心肺的毒素,竟然神奇地, 鲸吸牛饮般顺着经络逆流而回,最后被银针排出体外。

沈独从未见过这种解毒之法,当下疑惑地看向苏闻音。

而苏闻音的脑海早已炸开!

“青天碧海银针?!!”

夭祭在看到碧色银针的时候就呆住了, 在苏闻音脑海大声嚷嚷道:“这不是你在第九十九个小世界修复世界所得吗?你不是说归还商城了吗?怎么还会在你手上?”

“还有,你刚刚给那小子吃的什么?”

“我明明扫描过你的身体,除了一块玉什么都没有,刚刚那药丸从哪来的?”

某系统感觉自己的‘统格’受到了严重践踏,它气急败坏地咆哮道:“苏闻音,你欺骗了老子,你背着老子偷偷发育,老子要跟你绝交!”

苏闻音按了按抽疼的太阳穴,不理会脑海里二傻子的狂嗥,拔出银针对沈独说道:“你先去京城等我,有事交代你办。”

“是。”

沈独发现那差点让自己栽掉的剧毒, 顷刻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看向苏闻音的眼神不禁多了一份肃然和尊敬。

“苏闻音!”

二傻子还在吠叫。

苏闻音头疼地揉着额角,她要怎么告诉这傻鸡儿她其实带了一个空间回来?


前世宝奴替苏云月清理了不少碍眼的人,正是因为有这个杀手一路保护,苏云月这朵矫揉造作的温室之花才能避开一切危险,踏着她鲜血淋漓的骨骼走上万人瞩目的皇后之路!

仿似闻到了血腥的铁锈之味,苏闻音扯了扯唇角, 突然毫无预兆地出手,小小的身子猛地冲上宝奴,一记手刀毫不留情朝他脑袋砍去。

宝奴心中大惊,万万没想到这半大少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竟是如此狠辣。

惊惶之下只得抬手抵挡。

苏闻音神色不变,砍中宝奴的手臂后改刀为爪,抓住他的臂膀就借力跃起,在半空中翻转一圈,一双小脚齐齐蹬在宝奴的胸膛。

“噗噗——”

宝奴瞬间吐出两口鲜血。

来不及后退,苏闻音已经一拳打中了他脸颊,直接将他掀翻在地。

少女没有穿鞋的玉足凶残地踏在他胸口,明明是只有半人高的小小女娃,力气却大得仿似山顶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看着宝奴两眼翻白,口中吐着血沫,仿似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的模样,苏闻音没有半点怜悯。

甚至还用力地在他胸口踩了两下,冷着小脸说道:“是苏云月让你来的吧?”

宝奴心中微凛,苏闻音却轻嗤一声,一脚将他踢开:“回去告诉她,别太想我,姑奶奶很快就会去见她!”

看着宝奴踉跄逃走,苏闻音才缓缓收起脸上神色, 撇嘴。

这么不经打, 真没用!

垂眸看见自己满身的血,嫌弃地皱了皱鼻子,下意识就要返回浴室再洗一遍,却蓦地想到某人可能还在里面,顿时便泄了气。

幽怨地瞪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苏闻音脸色极差地回了客房。

刚推开房门,就看到八仙桌上放着一只鎏金紫檀小木箱,苏闻音奇怪地上前,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什么机关后便抬手打开了小木箱。

让她意外的是, 里面竟然是一套干净整洁的大红色的衣衫,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焰火般的红, 用金银二线在暗处绣着复杂的花纹,针角细密,技法娴熟。

苏闻音伸手摸了摸,发现这衣衫竟触手生温,且丝质柔滑如行云流水。

她嘴角上翘, 嘟囔:“还不承认?”

心里明明想她念她盼着她,表面却要那样疏远她。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不才见她湿漉漉地从浴室出来,就命人送来衣衫了?定是担心她着了凉。

夭祭看着她自我陶醉的模样,在脑海无语道:“你怎么就确定是绝世美人,没准是别人呢?”

“这是禹王府,这里所有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鬼,都代表着禹王的意思,懂?”苏闻音没好气地说道,又摇摇头:“算了,你一个没有脑子的懂什么,是我对你太苛刻了。”

夭祭一下子爆了:“苏闻音,你歧视老子!”

“我歧视你什么了?”

“歧视老子没脑子!”

“那你有吗?”

“我……”

苏闻音翻了个白眼,看吧,果然是个没脑子的。

她拿起檀木箱里的红色衣服就去换上,等再从屏风后面出来时,全身犹如火焰一般,笼罩在一件炽烈鲜明的大红色纱裙中。

神秘的暗纹藏于衣袂中,行动间如浮光掠影夺人视线。

血一般诡谲,火一般明烈。

苏闻音兴高采烈地转了一圈, 她很喜欢这件衣衫,也很喜欢这个颜色。

于是临睡前,苏闻音对夭祭说道:“看在东方聿送了我这么好看的衣衫的份上,明日你早点叫我起床,我再去和他培养培养感情。”

夭祭还在为没有脑子的事生气,它哼道:“老子又不是鸡,不会打鸣!”

“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系统了,要学会自己叫床。”

“……”

“不愿意?”

“当然不……”

“来来来,我们探讨一下你是怎么从主脑那里逃出来的?”

“行,老子是鸡,老子会叫床!”

“乖~”

解决了叛逆系统,苏闻音很快进入了梦乡。

而另一边。

跌跌撞撞逃回丞相府的宝奴闯入了苏云月的房间。

“宝奴?”

正欲睡下的苏云月见宝奴倒在地上,立刻惊了一下,皱眉道:“你这是怎么了?”

“小姐……”宝奴自地上爬起,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吃下,这才顺了口气说道:“是那女子。”

“你说是那贱人伤了你?”

苏云月秀眉蹙起,一张清丽的脸上露出思索之色:“她竟然能伤你?难道是贤王的人?”

宝奴咳嗽了两声,脸色苍白地说道:“奴才是在城中碰到她,然后一路跟着她到了禹王府。”

“禹王府?”

苏云月皱眉:“不是说禹王府从未有女人进去吗?”

禹王她曾远远见过,俊美苍白,神仙般的人物,是所有皇子中长相最好看的,又最得圣上欢心的皇子,可惜是个残废。

听说生下来双腿就不能走路,后来又瞎了眼睛,因此当今皇上对这位禹王万分愧疚,平日里有什么好东西都往禹王府送,几乎对禹王有求必应。

在京中,禹王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惜因为身体残缺,禹王的性情却格外乖张残忍。

据闻曾有女子多看了他两眼,就被他命人当场挖了那女子的眼睛, 并强迫女子吃了下去。

也有文人骚客不怕死地写文章来嘲笑他身残心黑是为国之蛀虫,最后无一不是尸骨无存,死了还要被削成片扔去乱葬岗喂狗。

所以京中人提起禹王,无人不胆寒惧怕,连见着禹王府的下人都要绕开两条街之远,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着了那位狠戾暴君。

但苏云月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那些人会死,都是因为她们不懂禹王,所以该死。若是她,定不会是那般下场。

她乃京中最美的女子, 他是京中最俊的男子, 合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可惜……

想到禹王那张隽绝精致的脸,苏云月心中一阵叹惋。

若不是禹王注定与太子之位无缘,她又怎会在夜王和贤王之间周旋?

唉,造化弄人,她和禹王,终究是有缘无分……


“你为何笑得这样贱?”

苏闻音打量着绿禅,认真道:“是因为生来如此?还是后天畸形?若是生来如此那是你爹娘的错,若是后天畸形那就是你的错……”

“你!”

绿禅脸上的笑容一僵,气愤道:“大小姐为何骂我?”

“想骂就骂,难不成骂你还要看天气?”

“奴婢今日并未惹你!”

“可我就想骂你呀,就想骂呀,你咬我啊……”

苏闻音突然像个任性的稚童,高傲地拿鼻孔对着绿禅,一副我是大小姐我想怎样就怎样的嚣张模样。

这要是放在往日别人这么对绿禅,她早就上去一巴掌打掉对方的狗牙了!

但是经过这两日后,她知道眼前这位大小姐并不好惹,和她硬碰硬吃苦的最后总是自己,更何况二小姐警告过她,绝不能在今日惹这个小贱蹄子!

冷哼一声。

绿禅暗自深吸一口气,装作大度地说道:“您是大小姐,您想骂奴婢,奴婢自然没话说。”

苏闻音点头:“既然你知道,那还不跪下谢恩?等屁吃呢!”

“你……”

绿禅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她自从在二小姐身边伺候,就从未受过这等郁气,但自从这个大小姐回府后,这几天受到的气,比几年还多!

不过没关系,很快,她就再也见不到这个讨厌的贱人了!

扭曲地笑了一下,绿禅阴森森地盯着苏闻音:“但愿大小姐以后嫁人了,也能如此伶牙俐齿,可别到时候像奴婢一样,只能任人打骂!”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

苏闻音却眸光一闪!

“幺鸡,去前厅看看是谁来了?”

她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酷,让想辩解名字的某系统哆嗦了一下,立即去前厅查探。

很快,夭祭的声音在苏闻音脑海响起:“宿主,楚人渣回来了!”

果然!

苏闻音心中顿时沉重起来。

没想到楚司砌回来的竟然比她预想的快!

没有再去理会暗自得意的绿禅,苏闻音朝张嬷嬷撇了一眼:“带路吧。”

神情再没有方才的随和与无谓,整个人莫名地笼罩了一层高不可攀的气势,让人不敢轻视。

张嬷嬷不着痕迹地看了苏闻音一眼,默默在前面带路。

一路上苏闻音都没再开口。

她在想着楚司砌就算提前回京了,他不去他的贤王府,跑来丞相府做什么?

按照他这速度,应该是一路风尘,竟然还有心情见她?

难不成是索要那匹宝马?

正思索间,前方一道娉婷的身影缓缓而来。

苏云月在丫鬟的陪伴下一袭白衣飘飘地迎着苏闻音走来,苏闻音此刻心中有事,便下意识准备与她错身而过。

谁料走到苏闻音身前,苏云月却突然朝她盈盈一拜,满脸真诚道:“妹妹先在这里恭喜姐姐了。”

苏闻音撇她一眼:“恭喜我终于能踩在你头上拉屎了?”

苏云月脸色一僵。

“有病!”

苏闻音却毫不客气地扔下两个字,无情地擦身而过。

比起阮氏,苏云月可稚嫩得太多!

她懒得和这朵白莲浪费时间!

重生回来,苏闻音一直知道自己的目标是谁。

不扳倒阮氏和苏承钟,苏云月就永远能跳来跳去,所以,只要苏云月不主动招惹她,她是懒得去理苏云月的。

毕竟打脸,也是很费力气。

而另一边。

看着苏闻音骂完自己后又无视她离去,苏云月整张脸都气绿了。

这个粗俗无礼的贱人!

她双手用力撕扯着帕子,一双美丽的云眸阴翳地盯着苏闻音的背影,冷哼:“贱人,且先让你猖狂一会儿。”

等嫁到贤王府,看你还怎么嚣张!

到时候还不是得哭着跪着回到相府,跪在她的脚下求她原谅?

想到那一幕,苏云月堵塞的心情瞬间畅快了起来,她沉声道:“哑奴,本小姐吩咐你的事办好了吗?”

一道黑影倏忽出现在苏云月脚边,垂首道:“回小姐,已经办好了。”

“好。”

苏云月嘴角勾起一个歹毒的笑容,兀自陶醉道:“既然娘亲说她是为我铺路,那么是风光无限的铺,还是丑态百出的铺,都一样的吧……”

*

相府客厅。

苏闻音想过一万种再次见到楚司砌的场面,但却独独没想到这一个!

只见客厅的上首坐位上,苏承钟一身便服地坐在右手位子上,正姿态恭敬地招呼着左首位子上的男子喝茶。

那男子锦服灰扑扑的,虽没有破破烂烂,但满脸疲惫风霜之色比起城中乞丐还要可怜,尽管疲累但他却仍旧笔直地坐在位子上,浑身散发着高贵的贤者之气。

看到苏闻音的身影后,那人瞬间从坐位上站了起来,激动又克制地喊了她一声:“音儿……”

这一把沙哑的嗓音深情而凝咽,仿似包含着无限委屈和宽容。

“……”

苏闻音顿时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果不是在相府,她可能条件反射就一拳揍了上去。

“这特么是要走苦情戏?”夭祭的声音在苏闻音脑海响起,哼哼唧唧道:“扮得还挺像!”

苏闻音:“……”

真是难为这渣渣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了!

看看那委屈又强自挺起的脊背,瞧瞧那深情又宠溺的温柔眼神,哪怕他现在疲惫不堪,也依旧挡不住那满身圣光照耀。

这要换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瞬间就要被他的圣光笼罩,感动得落泪了!

“是我啊,音儿……”

见苏闻音傻傻地站在原地,楚司砌眸光微闪,心道果然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不过没关系,只要让她明白他这副落魄的样子都是因为她,定会为他感动倾心。

楚司砌激动地上前两步,看着苏闻音的目光仿佛看着失散多年的爱人,温柔如水地说道:“你说让本王步行回京,本王终是没让你失望,音儿,你已经忘了本王吗……”

“呕……”

夭祭在苏闻音脑海吐出了她的心声:“老子想吐!这等做作的人是如何走到最后的?宿主,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智商堪忧啊……”

苏闻音:“……”

以前她也不明白,为何楚司砌这般拙劣的戏码都能让她上当。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不是大家智商堪忧,而是人之初,性本善,习惯去相信和信赖别人给予的善意。

就像前世的她,因着救命之恩眼里便只剩下楚司砌的好。

而远东侯府,因着血脉亲情和娘亲的缘故,所以明知她所托非人,却依旧集满侯府之力为她撑起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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