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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重生后,疯批摄政王日日来撩我》精彩片段
“你也觉得不一样吧?本宫就说这茶喝着,比原先的喝着好喝了一些,也不知到底是何缘故。”
谢云霓又拿起茶盏,喝了一口,仔细品尝过后,谢云霓道:“不是茶叶的问题,好像是……水的问题。”
“水?”容妃笑,“水能有什么问题?”
“姑母一般泡茶,用的是什么水?”
容妃道:“还能是什么水,自然是井水。”
谢云霓摇摇头,说:“井水泡的茶,不是这个味道。”
“怎么可能?给本宫泡茶的宫女,一直都是用井水泡的,本宫想不出,除了井水,还能用什么泡茶。”
谢云霓将茶水放到桌上,道:“姑母若是不信,不妨将泡茶的宫女叫过来,一问便知。”
“小厦子,你把给本宫泡茶的那个宫女叫上来吧。”
没多会儿,宫女就被叫了过来。
“这云雾茶本宫也喝了许多年了,但是这几日,这茶水的口感,却与往日有很大不同,似乎比以前好喝了些,你是为本宫泡茶的,你可知是何缘故?”
宫女低头道:“启禀容妃娘娘,这几日的茶水,并非是用井水泡的,而是用露水泡的,所以喝起来才会有些不同。”
“露水泡的?”
“正是。”宫女道:“是用清晨接下来的露水泡的。”
“这倒是稀奇了,以往怎么不见你用露水泡?这几日倒是开始用露水泡上了?”
小宫女垂着头,不接腔了。
谢云霓皱眉道:“这露水,应该不是你接的吧?”
她给姑母泡了这么多年的茶水,一直用的井水,总不至于突然改成了露水。而且露水需要每日早起去一滴一滴的接,如此难弄,她会给自己找这样的麻烦?
宫女跪了下来,禀报道:“奴婢不敢邀功,这露水,其实不是奴婢接的。”
容妃奇怪道:“那是谁接的?”
“他……他不让奴婢说。”
“他到底是谁?”谢云霓紧接着问。
“他,他是……”
宫女磕磕巴巴了大半天,也没说清楚,容妃沉下声音,道:“你还不说实话?难道要本宫罚你不成?!”
宫女额头抵住地面,小声道:“是,是五皇子殿下。”
萧囹?!
谢云霓和容妃两人俱是一惊。
过了一会儿,容妃表情逐渐恢复了正常,“他该不会是还记着那晚本宫替他求情之事吧?”
谢云霓:……
不可能的。
她都说过了,萧囹不是那样的人。
他城府极深,他之所以这样做,肯定背后有其他的深意。
可是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他现在何处?”
缓过神来后,容妃问宫女。
宫女道:“这个时辰,五皇子应该还在外面为娘娘接露水吧?”
容妃起身,道:“走,出去看看。”
几人走到离福安宫最近的一处林子,透过枝叶的缝隙,谢云霓看见萧囹就站在林子里,他手里拿了一只小巧精致的白瓷茶盏,放在一片叶子下,等着那滴清澈透明的露水顺着叶子边缘坠落进茶盏中,又换了一处,继续耐心的接着叶子上面淌下来的露水。
容妃和谢云霓在旁边看了很久,直到萧囹接够了一茶杯,他将露水倒进旁边的茶壶里,继续朝着下一处而去。
看着萧囹为了自己能喝上一盏茶,却如此不辞劳苦,大费工夫,容妃心中不由得有些动容。
没有惊动萧囹,容妃安静的转身,带着众人离开。
回去的路上,谢云霓一直在想,萧囹这样到底是在图什么?
讨好姑母?寻求依靠?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
回到福安宫没多久,容妃就对小厦子道:“你去找萧囹,本宫现在要见他。”
萧囹到时,谢云霓就在旁边坐着。
她打量着萧囹身上穿的那身衣裳,之前那件已经破的不成样了,还沾了血,肯定是不能穿了,现下这件,也不知穿了多少年,衣服都洗发白了,袖口以及衣摆的位置,有好几处破损的位置。
谢云霓忍不住想,他为何不穿自己送他那件?那件衣服还是她特意让杏儿从宫外拿进来给他的,就是担心被人看见是宫里的东西。
与其说是她不想给萧囹惹麻烦,倒不如说她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就在谢云霓胡思乱想之时,容妃已经开口问话了。
“听给本宫泡茶的宫女说,这几日泡茶所用的水,是早上新接的露水,她说,那露水是你给她的,可是真的?”
萧囹迟疑片刻,然后承认道:“确是我接的。”
“你为何要这样做?”
萧囹道:“听闻容妃娘娘很爱喝云雾茶,但是我也知道,云雾茶需得用清晨的露水泡方才能显出它最好的滋味。”
“所以你就这样做了?不觉得麻烦?”
“为了娘娘喝上最好的茶水,我不觉麻烦。”
“你如此这般,可是因为上回本宫替你求情之事?”
萧囹想了想,道:“这只是其一,还有便是,我一直觉得,我的母亲安嫔与容妃娘娘很像,看见娘娘,我便犹如看见了自己的母亲,不由自主的就想与娘娘亲近些。”
他说这话时,表情既不谄媚,也不奉承,而是透着十万分的真情实意,让人丝毫不会怀疑他这些话的真实性。
容妃望向萧囹,见他神情坦诚,也不由得信了他的话。
若非对萧囹已有了解,谢云霓甚至都会信了他的话。
可是有了前世的经验,无论萧囹在外面展现的什么模样,又说了什么样的话,谢云霓也都会事先在脑袋里打个问号。
比如,她现在就在问自己,萧囹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
忽地,谢云霓脑海中灵光一闪。
她猛地看向站在屋中间的萧囹。
难道是说……
虽然她并不知道前世的时候,姑母与萧囹之间都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她是确信的,就是萧囹与姑母之间,并无太多瓜葛。她也从未从姑母的口中,听说姑母想要将萧囹过继过来。
谢云霓深吸口气,一定是她想多了。
萧囹怎么可能会想到过继这件事?
这未免也太荒谬了!
一想到这儿,谢云霓不免有些心烦意乱。
萧囹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是灾星,她刚才说萧囹是灾星,那不就是在老虎头顶拔毛?不惹怒他才怪!
她自己倒无妨,若是因此连累姑母以及整个侯府,那可怎么办?
谢云霓贝齿轻咬下唇。
实在不行,大不了,她就亲自去向萧囹道歉!
就在谢云霓胡思乱想之时,她已经到了福安宫,刚要进门,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传来宫女窃窃私语的声音。
“没想到五皇子还真来了,我还以为他不来了呢。”
“可不是呢,娘娘也是心善,竟然允他有空可以过来,他可是灾星,会给靠近他的人带来灾祸的,娘娘竟也不担心?”
“不管娘娘怎么想,反正咱们千万得离他远些,可别靠他那么近。”
“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萧囹到时,容妃去了皇帝那里,并不在宫中,因为之前容妃说过那样的话,所以小厦子也不好赶人,就由他在屋里坐着。
只不过萧囹一到,福安宫里其他伺候的宫女和太监全都主动退避三舍,一个个躲瘟神似的,全逃外面去了,眼下殿内,只剩了萧囹和小厦子二人。
萧囹在这儿已经坐了好大一会儿,宫人们却连口水都没给他上。
小厦子在旁边冷眼盯着他。
他也不想跟萧囹离的太近,可是现下没人愿意过来,总不能让萧囹一个人待这儿,他若是偷了殿里的东西,那他该如何向娘娘交代?
萧囹侧眸看了小厦子一眼,小厦子正用防贼似的眼神警惕的盯着他。
萧囹暗中嗤笑一声。
这种眼神他见的多了,除此以外,还有憎恶的、厌恨的、猜疑的、躲避的、惊恐的……
有人对他避之唯恐不及,也有人憎恨厌恶他,甚至不愿看他活在人世。
与其说他对这种眼神早就习惯,不如说,他早就学会对这种异样的眼神视若无睹,置之不理了。
萧囹站了起来,朝对面走去。
对面的檀木架子上,摆放了一只粉彩花卉双耳瓶,里面还插了一支浅粉色的山茶花,萧囹刚将花瓶拿起来,小厦子忽然跑了过来,同时喊道:“别动!”
萧囹拿瓶子的手顿住,扭头看向小厦子。
小厦子匆忙赶了过来,他下意识就要将花瓶接过来,“这只花瓶可是容妃娘娘最喜爱的,你可千万别乱动,若是花瓶有了损伤,我可赔不起。”
“原来如此。”
萧囹说着,便将花瓶给小厦子递了过去,小厦子举起双手欲拿,突然,“啪”的一声,花瓶摔到地上,碎了。
小厦子瞪大眼睛,震惊的看着地上碎裂的花瓶。
过了一会儿,小厦子方才回过神。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我竟然把容妃娘娘最爱的花瓶摔碎了!若是娘娘回来看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小厦子六神无主,开始不停的喃喃自语,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了谢云霓和容妃的说话声。
“霓儿?你怎的一直站在门口也不进去?别在门口站着了,快随我一同进去吧。”
说话间,谢云霓和容妃已经走了进来。
两人刚踏入屋内,容妃脸色一变,紧接着,停步下来立在了原地。
她看着地上散落的花瓶碎片,又往原本放着花瓶的那处看去,冷声道:“怎么回事?”
小厦子脸色窘迫难看,他迈出一步,还未来得及承认是他将花瓶摔碎的,就听旁边萧囹道:“我方才见这个花瓶好看,便想着拿起来看一眼,没成想没拿稳,不小心将花瓶摔碎了,还请娘娘恕罪。”
小厦子暗中瞥了看了萧囹一眼,许是没想到他会替自己解围,心中诧异。见容妃目光正好扫到他这边,小厦子担心露出什么马脚,赶忙垂下头去。
虽然这个花瓶确实是容妃喜欢的,但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一个花瓶而已,而且萧囹方才也说了,他也不是故意的,所以即便容妃心中有气,也不好向萧囹发作。
眼看着气氛有些僵窒,谢云霓笑了笑,说:“说到底就是个花瓶,碎了重新拿一个就是,姑母何必为了这种身外之物生气?”
小厦子也道:“是啊娘娘,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况且……况且五皇子也不是故意的……”
谢云霓和小厦子都是为萧囹说话,容妃就是再有气,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罢了,碎了就碎了吧,过几日再拿个差不多的就是了。”
“嗯嗯!就是呢!姑母,我扶你坐下吧。”
谢云霓扶容妃坐到椅子上,经过萧囹时,谢云霓暗中看了他一眼。
方才她在外面的时候,看的清清楚楚,萧囹将花瓶交给小厦子时,小厦子还没拿稳,萧囹就将手放开了。
谢云霓并不能确定,他那时将手放开,到底是故意为之,还是碰巧的?
萧囹似乎察觉到了谢云霓的目光,抬眸,幽冷的眸对上了谢云霓怀疑的目光,谢云霓吓了一跳,赶忙将目光收了回去。
谢云霓一直想着刚才萧囹看自己的眼神,总觉得他好像是看出了她心里在想什么,心中十分不安,谢云霓在这边胡思乱想着,以至于接下来萧囹和容妃说了些什么,谢云霓也全然没有听进去。
等她回过神来时,却看见容妃满脸笑容,似乎是已经忘记了方才那个不愉快的小插曲,高兴的对萧囹道:“既如此,那你今晚便留下在这里用膳吧。”
谢云霓有些震惊。
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何姑母突然要留萧囹今晚在福安宫用膳?
谢云霓记得,姑母很少会主动留人用膳,她之前唯一留过的人,除了他们一家人以外,便是徐才人和七皇子萧远赦。
徐才人和萧远赦……
难道是说,她之前猜的是对的,萧囹真就是冲着这件事来的?
想到此,谢云霓惊慌的望向萧囹,萧囹很快察觉到谢云霓的目光,不冷不热的抬起头,迎了上去。
这一眼,让谢云霓更慌了。
晚膳的时候,容妃一直在与萧囹说话,萧囹言笑晏晏,与容妃相谈甚欢,全然看不出他前世时那般阴冷沉郁的可怕模样。
这一顿饭,容妃和萧囹二人吃的有滋有味,唯有谢云霓面对满桌的珍馐,却是味同嚼蜡,如坐针毡,她虽然也在吃着,但却仿佛只是在机械的将自己的肚子填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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