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明安姜凝的现代都市小说《被买回家后,她成了护夫狂魔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习栩儒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被买回家后,她成了护夫狂魔》是作者““习栩儒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柳明安姜凝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这些人衣着服饰怎么都这么奇怪?一个个疑问接连在她心里浮现。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意识到自己在被人当成货物来卖。她受了伤,全身每一处都疼,而且很久没进食了,嗓子干哑,浑身没一丝力气,甚至意识也不太清醒,该怎么离开呢?赵教头见没人买,又将价格往下压:“三两银子,只要三两银子,这女的看着是个能生儿子的,买回家肯定三年抱俩。”......
《被买回家后,她成了护夫狂魔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哎!来货了!来货了哎!”
男人的叫喊伴随着锣鼓声一同在街上响起,集市上的众人纷纷围了过来,将这一处挤得热闹非凡。
大家都认识这个敲锣的人,衙门里的赵教头,他喊“来货了”就意味着又有人被卖了。
众人往他身后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一个大笼子,笼子里关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得单薄又破烂,衣服上全是斑斑血迹,垂着头,长头发打着绺披散着,遮住了脸,双手被吊起分别绑在笼子两边,整个人一动不动看着毫无生气。
“有人买吗?十两银子!”
见众人都围上来了,赵教头看着人堆高声问道。
“十两?你抢钱呐,怎么这么贵?”人群中有人嘟囔,引来一片附和。在这小镇五两银子都够一户普通人家生活一年了。
赵教头不爱听这个,当即反驳道:“这可是个年轻丫头呢,十两银子正正好!”
“年轻丫头又不稀罕,到处都是,哪里就值十两银子了?除非她美若天仙。”先前质疑的人又开口道。
有人一直盯着笼子瞧,发现半天了那个女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张嘴就喊道:“赵教头,这丫头怎么不动?不会已经死了吧?”
立马有另一人跟着起哄:“哎哟,她一看就被人虐待过,不会真死了吧?赵教头,你拿死人来卖,还卖十两银子,不厚道啊!”
“瞎说什么!”赵教头听见这话眼睛一瞪,见起哄的人缩了缩脖子,高声道:“我赵强从来不做这种缺德事,看好了。”
说完,赵教头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走到笼子边上,戳了戳里面那个女人。女人身体跟着动了下,但还是耷拉着脑袋。
“没反应啊,不会真的死了吧?”人堆开始叽叽喳喳。
赵教头听着人议论有些急,这女的死了不就亏大了吗?一咬牙,棍子对着女人肩上一道伤口狠狠一捅,那女人终于清醒过来,头颅缓缓抬起。
“看见没?是活的,不准乱说了。”赵教头暗中舒了一口气,对着人群道。
看到那女子抬起头来,露出面容,众人又是一惊。那张脸左右脸颊都有一块巴掌大的暗红色伤疤,看着像是被烙铁烙的,此刻还没有完全结痂,干了的血迹和新鲜的血迹混在一起,皮开肉绽,甚是恐怖。
“这脸都烂了,你还敢卖十两银子?”看清女子面容后,又有人喊起来。
赵教头有些心虚,他也知道这女子不值那个钱,于是道:“那五两银子,卖五两银子,有谁要买?”
没人理会,一个有经验的老人看了半天,接话道:“这女娃手脚怕是也有问题吧?”
众人随着他的话看过去,发现那笼子中的女子手脚确实怪异,又看向赵教头,让他给个说法。
赵教头见瞒不住,只好承认道:“她手脚确实都被人打断了,但养一养说不定能好。”
众人只看笑话:“哈哈哈……谁要花五两银子买个烂了脸又断了手脚的女的。”
没人注意到,那个笼中女子抬起头,一双眼睛如狼一般警惕地看着四周。
这里是哪里?
她不是死了吗?
这些人衣着服饰怎么都这么奇怪?
一个个疑问接连在她心里浮现。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意识到自己在被人当成货物来卖。她受了伤,全身每一处都疼,而且很久没进食了,嗓子干哑,浑身没一丝力气,甚至意识也不太清醒,该怎么离开呢?
赵教头见没人买,又将价格往下压:“三两银子,只要三两银子,这女的看着是个能生儿子的,买回家肯定三年抱俩。”
价格不能再低了,再低就还不上赌债了。赵教头一脸期待地看向众人,盼望着来个想媳妇想疯了的单身汉把人买了。
“哎呀,我说赵教头,你这回注定要亏本咯!”
“嘿嘿嘿,我倒要看看哪个傻子要买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
“我看她是快死了,赵教头你不如来我这买一床草席,等她死了裹着埋了,省事!”
风凉话一阵一阵的,赵教头气得脸都黑了。
笼中女子这时开始挣扎起来,晃动着手腕,似乎想挣脱被绑着的手。
她既然没死,那就要竭尽全力活下去!
赵教头本来心情不好,见她乱动,怒气一下子就涌上脑门,拿着棍子故意往她伤口上捅:“乱动什么?你个赔钱货,安分点!”
伤口沁出血,疼痛猛然袭来,她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按照以往的经验,应该是伤口发炎,再加上没吃东西低血糖了。
怎么办?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又要折在这个奇怪的地方了吗?
“赵教头,别打她了,将她卖给我吧。”
一道清润的男声在人群中传来,众人纷纷转头,看看是哪个傻子。
赵教头听到有人要买,立马放下棍子,转身看去,人群中走出一个面容清隽的年轻男人。
有人认出来,这是在桥边卖字画的那个书生柳明安。
柳明安从怀中拿出银子,不多不少,正好三两:“赵教头,我买她。”
身后又传来传来妇人声音:“哎呀,明安啊,别花这个冤枉钱呐。”
柳明安回身,原来是经常找他帮忙写信的钱大娘。
钱大娘苦口婆心道:“明安,你一表人才的,娶媳妇儿还不容易,干嘛要买个破了相还断手断脚的女人回去呐。”
赵教头正着急脱手这个烫手山芋,见钱大娘坏他好事,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一把将银子抓在掌中,警告道:“老婆子休要多嘴!”
说完又喜笑颜开对着柳明安道:“这位公子,这个女人以后就归你了。”
赵捕头钻进笼子,把那女子双手解开,然后拖出来。
女子浑身软趴趴的,即将瘫倒在地,柳明安连忙上前,将人接住,用力扶着她,让她靠着自己支撑着身体。
“姑娘,你还好吧?”柳明安轻声问道。
怀中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双眸凌厉目光如箭,看得柳明安背后发凉。然而下一刻她就昏死过去,不省人事了。
钱大娘见此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哎哟,你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柳明安好脾气地笑了笑,没接话。
柳明安烧了一大锅热水,又兑好了凉水,装在木盆里端了出来。
“三叔婆,麻烦你了。”柳明安将温水放在床边的板凳上,说完这句,自己转身出去了。
三叔婆看着姜凝,笑眯眯地说道:“丫头,我先给你擦擦身子换身衣服吧。”
说完,三叔婆拿起帕子沾了温水,先是小心地避开了姜凝脸上的烙疤,给她擦了脸,擦了脖子,然后避开身上的鞭痕又给她擦了身子。老人动作细致轻柔,将姜凝身体擦干净后,拿起带来的衣服,帮她把那身破烂脏污的血衣换下。
“这是我家大姑娘出嫁前的旧衣裳,剩了两套,丫头别嫌弃啊。”老人和颜悦色地说道。
“不会。”姜凝尽量缓和了语气说道,虽然听起来还是冷冰冰的。她现在的处境,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换好衣服,三叔婆端着木盆去屋外倒掉,而后去厨房重新端了一盆过来。
“给你洗洗头发,然后再梳个头就好了。”
三叔婆说着,把姜凝搬到她腿上,让她的头悬空在木盆上方,一瓢温水浇到头上,打湿她头发,然后三叔婆拿着一个皂角往她头发上抹。等洗完了头,三叔婆拿起一条干帕子,一点点把她头发擦干后,用梳子将她长头发梳顺,然后给她编了个发。
“好了,这下干干净净了。”老人笑着起身,捶了捶自己肩膀。
“多谢三叔婆。”姜凝认真道谢。
三叔婆摆摆手:“哎,是明安那小子找我帮忙,反正老婆子闲着也是闲着的,有点事做正好,说什么谢啊。”
姜凝看着老人端起木盆走到门外,“哗啦”一声倒水声后,传来了她和柳明安的交谈声。
“明安啊,那丫头我收拾妥当了。唉哟,那一身的伤啊,看着都疼……”
“麻烦三叔婆了。她的伤我待会儿请孙大夫来看看。”
“哎,不是我说,你还真打算把她医好了当媳妇儿吗?”
姜凝听见这个问题,眼珠子动了动。
“没这个打算,我只是看她可怜,一时发了善心。”
“我猜也是。老婆子我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啊,这姑娘看着不像是普通人,说不定是什么大小姐落了难。你花三两银子把她买下来照顾,也算仁至义尽了,犯不着为她一个陌生人把家底都掏空,你以后还要娶媳妇,说不定还要进京赶考,这些都要花钱呐!”
柳明安没有说话,姜凝又听见三叔婆道:“不如这样,等她皮肉伤养好了,你就把她送到镇上的善堂去吧。现在村里都知道你买了个女人,时间久了难免风言风语,以后媒人怎么给你说媳妇啊……”
脚步声远去,姜凝不知道柳明安怎么回答的,但那个三叔婆说的确实是句句在理,她现在就是个累赘。
姜凝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是不是因为上一世她杀戮太多,所以重活一世才成了个只能躺在床上苟且度日的废人吗?这是报应吗?
不一会儿,柳明安回来了,看着换了衣服梳了头的姜凝,冲她笑了笑。
“善堂是什么地方?”姜凝盯着他眼睛问道。
柳明安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没想到她听到了。
“善堂是县衙门修的一个大院子,在镇上一隅,专门照顾一些无儿无女不能自理的老人,生了重病没亲人的人,以及一些被遗弃的婴孩,安排了人手给他们做饭洗衣,以及死后安葬。”柳明安认真解释道。
姜凝懂了,类似于现代的收容所,收容弱势群体的。但在科技网络信息发达的现代,很多收容所都爆出过护工打人,领导侵吞慈善款的事,甚至她还杀过一个暗中卖器官的收容所所长。那么在这个通讯技术都匮乏的时代,这个善堂里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姜凝不想赌,她不能去善堂,她现在太弱了,随便一个手脚健全的人都能置她于死地。这个柳明安心善,待在他身边可以保证性命无忧,只要还活着,一切都会迎来转机。
“你要送我去善堂吗?”姜凝又问,若柳明安答是,她得好好想想办法装可怜留下来才行。
幸好,柳明安摇了摇头,对她说道:“姜凝姑娘,你只管安心养伤就好,我先去做饭,下午再去给你请个大夫。”
姜凝放下心来,看柳明安越发顺眼,连他喂给她的苦菜粥都觉得不那么难吃了。
三叔婆离开柳明安家,往自己家走去,刚走过一个拐角,就看到何依依站在树下,捏着自己的衣角来回走动。
“是依依啊,怎么在这里?该不是专程来等老婆子的吧?”三叔婆笑眯眯地问道。
她在荷花村生活了一辈子,村里这些人事多多少少都知道点,这个何依依看上了柳明安,现在多半是专门过来问情况的。
“三叔婆!”何依依听到问话,脆生生喊了一声,脸蛋圆圆的,眉眼弯弯,娇俏可爱。
“哎!别叫那么大声,老婆子耳朵灵着咧!”三叔婆打趣了一句,问道:“是不是想问明安的事呐?”
“哎呀,三叔婆!”少女有些羞,微微红了脸。
三叔婆看小丫头这害羞模样没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老婆子不逗你了,想问什么就问吧。”
何依依靠近她,挽上她胳膊,一边搀扶着她往家里走,一边小声问道:“三叔婆,明安哥真的买了个女人回家吗?”
“是真的。”
“那……那个女人真的断了手脚还毁了容吗?”
“嗯,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那张脸,唉!”三叔婆想到姜凝的脸,重重叹了口气。
“那他买她干嘛呀?”
“你还不了解明安吗?他心好,看那女的可怜,心一软就带回家了,还要花钱给她找大夫呢,说是治好了就让她离开,也不知道图个啥。”
何依依开心地笑起来:“明安哥就是这样的人,爱做好事,热心肠。”不过紧接着又眉头皱起,忧心忡忡地问道:“三叔婆,他们孤男寡女朝夕相处,你说会不会日久生情啊?”
“我觉得不会”,三叔婆想起姜凝那双没有温度的眸子,对何依依道:“那丫头冷得像块冰一样,又毁了容,你可是咱荷花村一只花呢,明安又不是傻子,你只管放心。”
何依依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偷偷笑了,转念又想到另一个问题:“可是我娘……”
三叔婆不等她说完就接话:“哎,你娘现在瞧不上明安,是因为他父母双亡,家境贫寒。但我看明安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肯定能考上秀才,再考个举人,到时候你们就门当户对了,你娘还会不同意吗?”
谈话间二人到了三叔婆家门口,三叔婆的话叫何依依吃了颗定心丸,高高兴兴跟她道了别,自己回家去了。
村长带着柳明安走进人堆里,柳明安身量高,隔着人群,一眼就看到水塘边的那具尸体。虽然距离有些远,看不清楚,但柳明安总觉得有些眼熟。
“人都到齐了啊,大家就在这里等着吧,等官差老爷过来发话。”村长扫了一圈人群,颇为郑重地开口道。
所有人都在离尸首三丈外等候,这也是村长交代了的,为了保护现场,方便官差查案。
“明安哥。”
身旁响起少女清脆的声音,不似往日那般欢快,语气有些低沉。
柳明安闻声看过去,果然是何依依,她身后还跟着个半大少年,是她弟弟何东,脸色有些苍白。
“明安哥。”何东也跟着姐姐喊了一声,少年正处在变声期,声音粗哑难听,因此不太爱说话。
柳明安冲姐弟二人点点头,随口问道:“你们刚到的吗?”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何依依家住得也比较偏,到这里比柳明安还远些。
谁知何依依却摇了摇头,接着开口道:“是小东最先发现的,然后回家喊了我,我再去找村长的。”
柳明安看着旁边的少年,明白了他脸色苍白的原因。
“死的是谁?”柳明安又问。
何依依没有回答,悄悄伸手往某一处指了指。柳明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一个妇人跪坐在地,掩面抽噎。
是何文他娘。在她旁边,何文的弟弟何武坐在地上,满脸复杂地看着那具尸体。
柳明安又认真看了看那具尸体,他知道了。
死的是,何文!
柳明安突然觉得脑后撞上石头的那块头皮疼得厉害。
真是世事无常,几个时辰前那么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人,转眼间就成了一具死尸。
“依依,过来!”
正在感慨的柳明安思绪被这一声呵斥打断,回过头来就看到何依依她娘面色不善地盯着这一处,眼中多有责怪神色。
何依依这辈子第一次看见死人,受了不小的惊吓,这会儿就想待在柳明安身边,于是假装没听见她娘的叫声。
偏偏她娘是个急性子,见自家女儿没动静,自个儿挤过人堆,要亲自把何依依带到另一处。
柳明安眼见着何依依她娘把何依依扯得踉跄几步,嘴上还一边数落着“姑娘家家的,一天天黏着男人,你也不知羞!”
何依依反驳道:“娘,人家就是跟明安哥说说话。”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我告诉你,没门!”
……
母女谈话声远去,柳明安却松了一口气。天地可鉴,他对何依依从来只有兄妹之情,只可惜她娘就是跟防贼一样防着他。
柳明安摸了摸发疼的后脑勺,退出人堆,找了棵树靠着,不轻不重地揉着自己太阳穴,静静等着官府来人。
过了一会儿,柳明安总感觉有道视线落在他身上。抬眼环视一周,发现看他的人是何兆家的那个哑巴媳妇。
那女人柳明安见过几次,总是怯生生的,几乎不与人对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看他,而且还用一块布遮住了脸,只漏了双眼睛在外面。
柳明安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冲她温和地笑了笑。
整个村子的人一直等到太阳快要落山了,才终于等到了官差的马蹄声。
“官爷,就是这里,草民已经把村里人都召集到此处,方便官爷问话。这期间也没有人动过尸体。”村长见到官差,立马迎上去,恭敬地说道。
衙门一共来了四人,两名捕快,一个仵作,还有一个负责记录的文书先生。
那仵作听到村长这番话,展颜一笑:“老人家考虑周到,多谢了。”
村长连连点头,答道:“应该的,应该的。”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让官府四人走到尸体旁边。
柳明安看着那仵作在尸体旁蹲下,仔仔细细地翻看,从头到脚,指甲,口,鼻,耳朵都一一细看,甚至连发间都翻了一遍。然后又掏出银针,先后扎向何文舌根,喉咙,胃部。
这个过程中,仵作口中念念有词,同时那个文书先生不停地在纸簿上写着。
与此同时,两个捕快围绕着尸首开始往外一寸寸的查看,尤其是周围的脚印,边看边摸着下巴思索。
村里的人都噤了声,盯着他们的动作瞧,脸上的表情都带着点好奇。只有村长忧心忡忡,他害怕真出了命案,让这个村子不得安生。
大约半个时辰后,官府四人都停下手中动作,几人凑到一起小声讨论。
柳明安看见那仵作问了什么,捕快摇了摇头。然后捕快反问了些什么,仵作也摇了摇头。
看来事情已经有结果了。
柳明安这想法刚一冒出来,下一刻,其中一个捕快就扬声喊了起来。
“各位乡亲,经过我们查证,这个男子是醉酒后走到水塘边摔倒,不小心淹死的,属于意外身亡,不是命案,大家放心吧。”
村长“哎”了一声,眉间愁云散去,抱着拳对四人作揖道:“多谢官爷!多谢官爷!”
仵作冲他摆摆手,笑道:“老人家客气了,分内之事,我们任务完成,回衙门了。”
说完,四人骑上马,马鞭一甩,片刻间就消失不见。
村长目送四个官差离开后,转身看向大伙,脸上挂着明显的笑:“没事了,没事了,回家吃饭吧,没事了。”
若死的是旁人,村长肯定是笑不出来的,可死的是何文这个孽障,为祸乡里多年,村长只觉得恶人自有天收,巴不得放两串鞭炮庆祝。
多数村民跟村长一个想法,脸上也或多或少挂着笑,三三两两的散了,回家做饭歇息了。
顷刻间,人走得差不多了,何文他娘和何武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两人都像是在发愣。
柳明安看见村长走到他们母子旁边,语重心长地开口道:“何武他娘,你别怪老头子说话不中听,这何文死了,对你家来说,该是个好事。”
那妇人一听这话,眼泪又顺着眼角滑落。
村长接着道:“何文这些年怎么折腾的,你比我清楚,他爹留下的家底本来够你们三人吃喝一辈子的,结果呢?全被他拿去吃喝嫖赌了!”
村长说到这里,又想起何文生前的混账事,语气有几分愤慨,指着何武道:“不说别的,就小武,这么个勤恳本分的好孩子,到今天都没讨到媳妇,这是什么原因你也清楚。”
“忠叔,别说了,别说了,我都懂。”何武她娘哭着道:“我教子无方,生了个畜生,害了自己,害了小武,也害了乡亲们。说实话,我以前也天天盼着他死,但他今天真死了,我这心里还是难受啊,我控制不了啊,我这心……”
柳明安看着那头发花白满脸沧桑的妇人,心里不是滋味,若他娘没有去世,应该跟她差不多年纪吧。
“唉!”村长拍了拍何武肩膀,对他们说道:“毕竟血浓于水。你们把他埋了,了断了此生情分,以后母子二人安安生生过日子,再也没人问你们要钱了,也没人打骂你们了,日子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听到这里,柳明安心里有些堵,回家的路上,连步子都是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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